”宋弈看也不看周芳和戴望舒,“將她送樓裡去,一年內不准她踏出半步。”是指戴望舒。
江泰應是,提著戴望舒就往外走,戴望舒不服氣:“爺,是您說的做事只看利益得失,不分黑白!屬下不服!”
“兩年。”宋弈聲音漫不經心,視線一轉落在周芳面上,周芳臉色一白緊緊攥著拳頭不讓自己抖起來,戴望舒雖害怕可歷來性子如此,她不服氣張口還要說話,宋弈頭也不抬,道“費了她的武功,五年內不準出來!”
戴望舒張口結舌。
周芳更加不敢開口,頭垂的低低的。
戴望舒被江泰提溜了出去,門再次關上,宋弈就回頭看了眼封子寒:“你覺得她可行。”
封子寒一愣,才想起來他剛剛說了一聲,就上前就打量周芳,回過頭望著宋弈:“小丫頭見過她吧,我看大約是不行,那丫頭謹慎的很!”
周芳渾身一怔,眼前立刻浮現出幼清的身影,爺的意思,不會是打算讓她到薛府跟著服侍那位方小姐吧?
怎麼會這樣。
爺一向不管閒事,做事也從來不留情面,怎麼可能為了一個小姑娘……
難道是……她想到了那位方小姐驚人的容貌。
爺看上了那位小姐?
周芳驚愕的腦子裡一片空白,她自十四歲跟著爺,至今已有五年,還從未見過爺對哪個姑娘另眼相待的。
“你自己去吧,兩年後再來見我。”宋弈不再說,擺擺手示意周芳可以下去了,周芳心頭一怔,她不要去樓裡,做些粗活累活她不怕,可她不願意把年華耗費在那裡,更何況,爺的身邊不缺人手,她離開兩年,誰知道等她們出來,爺的身邊還有沒有她們的立錐之地!
“屬下可以。”周芳抱拳,“屬下有辦法讓那位小姐接受。”
封子寒搖搖頭,悲憫的看著周芳,那小丫頭戒心那麼重,你又把她的人打傷了,她要留你那就是怪事了。
周芳見宋弈不說話,立刻就道:“十日,若十日後屬下不能留在那位小姐身邊,就自動領罰,兩年內絕不踏出樓裡半步。”
這世上的事,只要有心便沒有不可為的,宋弈端著茶盅慢條斯理的喝著,語氣悠然的道:“去吧網遊之暴牙野豬王。”
這是同意了?周芳心頭一喜,暗暗鬆了一口氣,快速退出了書房,等一出門她望著外頭的豔陽天,卻覺得陣陣涼意襲來,彷彿重活了一回。
宋弈也放了茶盅,起身道:“薛侍郎生病,我當前去探望。”又望著封子寒,“你去不去。”
封子寒搖搖頭:“不去!”又忍不住嘀咕,“反正你要和小丫頭賠禮道歉。”說完又怕宋弈不願意,笑著道,“其實她脾氣很好,和你差不多,你學著我讓她拿你沒辦法就成了。”
院子裡,守著院門的江淮聽著嘴角抽了抽,眼前不由浮現出宋弈嬉笑怒罵裝瘋賣傻的拉著位姑娘說話的樣子……
封子寒自說自畫:“冤家宜解不宜結,大家和和氣氣才是最好的,更何況她也不是你的對手,也不會給你惹什麼麻煩,你何必總欺負人家。”
他欺負她了?還有,她不會給他找麻煩?宋弈揚眉望著封子寒。
封子寒點著頭:“你瞧你,她身邊就那麼一個得用的人,還被你的人打成了重傷,她不生氣才怪。這事兒是你理虧,你賠禮道歉理所應當。”
宋弈仿若沒有聽見,信步出了房門。
封子寒跟在後頭:“九歌,你聽到我說話了沒有。”他尾巴似的跟在後頭,嘀嘀咕咕說個不停。
幼清和薛思琪在廚房忙著,祝士林陪著薛思琴回來,夏閣老,陳大人以及趙大人也結伴而來,方氏都沒地方待,說要來廚房,幼清怕她累著就讓薛思琴陪著方氏在她原來的房裡說話,她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