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蝶煙抬手摸摸自己的頭,有些慶幸的說:“還好沒有直接撞斷脖子,要不然就死絕了。”
“再敢胡說八道看我怎麼治你。”室內忽然傳出一個很嚴厲的聲音,接著就是珠簾被撥開的時候,出的一種清脆的優雅的碰擊聲音。2。沈蝶煙和百雨金同時扭頭看過去,竟然現濮陽宗政出現在這裡。珠簾在他身後止不住的晃動,出清脆的聲音。
“你以後要是永遠都願意歪著脖子又不怕疼的話,現在就去撞,反正本君有的是本事把你救回來。”濮陽宗政一字一頓的說。
“你怎麼來了?”沈蝶煙站起來有些吃驚的問,但是最多的還是做賊心虛後被人當場抓住的窘迫。
濮陽宗政沒說話,居然直接走到了百雨金的面前。
“宗主大人。”
“別亂動了。”濮陽宗政抬手製止株連想要起身的百雨金,“你好好休息,不要寫某些人總是不老實叫人操心傷神。1。”
沈蝶煙明知這話說的是自己,可是卻沒有任何資格反駁。她躲什麼似的向後退了幾步,接著扭頭看向跟著濮陽宗政進來的雀鳴,用口型做出了“叛徒”這兩個字。
雀鳴的臉有些紅,鼻尖甚至有些薄汗。看樣子這一趟最辛苦的人就是她無疑了。她微微伸出右手,讓沈蝶煙看自己手臂上搭著的那件鷥庭所說的羽織披風。那模樣似乎在說:我這是為夫人您去拿衣服去了。
還敢狡辯?沈蝶煙等著雀鳴,嘴唇稍微撇著,似乎已經帶了些威脅的意思。
……
雀鳴忽然就老實了,垂下頭一副痛定思痛誠心誠意悔過的模樣。7。沈蝶煙心中幹剛剛升起一絲的滿意,就聽到一個比自己的眼神更充滿威脅性的聲音:“你在幹什麼?”
沈蝶煙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,猛的轉過身後看懂啊濮陽宗政板著臉站在自己的身後。她深深地呼吸著,同時飛快的拍打著自己的胸口:“嚇死我了,你嚇死我了。”
“你是有這麼容易就被嚇死的麼?”濮陽宗政有些不依不饒的感覺。
沈蝶煙瞄了眼正朝這邊看著的百雨金一眼,隨即小聲的對濮陽宗政說:“你非要在外面給不給我留臉面麼,你就不能回三暉閣在罵麼?”
濮陽宗政看著沈蝶煙這副不甘心的模樣,挑著眉說:“你這是告饒求情的態度麼?”
沈蝶煙恨恨的瞪了濮陽宗政一眼,咬咬下唇又咬咬上唇的,知道將唇折騰到緋紅的顏色時,才狠狠地吸了一口氣。她整個人靠在了濮陽宗政懷中,用只有他一人能聽到的鬆軟甜膩的聲音說道:“相公,我錯了,您就在外面給人家留點面子吧。”
濮陽宗政吊了沈蝶煙這麼久,似乎就是為了那一聲“相公”以及這句心口不一的軟話。他立刻順勢攬著沈蝶煙的腰肢,臉上換上一副在沈蝶煙眼中,看起來可惡無比的笑容:“我們回去再說。”
百雨金被濮陽宗政擋在身後,自然看不到兩人的動作。雀鳴鷥庭是即便看見了也會裝作看不見的那種。
這個人,可惡的時候真可惡。沈蝶煙甩開濮陽宗政的手,兩步三步走到百雨金床邊:“百雨金姐姐,你好好調養,我過些日子再來看你。若是有什麼事情,你直接遣個人到三暉閣說一聲。”
百雨金自然是笑著點頭答應了下來。
濮陽宗政朝雀鳴打了一個眼色,那丫頭立刻走上來將手裡的披風幫沈蝶煙披上了。沈蝶煙背對著濮陽宗政與百雨金,自然沒看到兩人在她身後,眼神詭異的流動。
進殿卷
………【第一百二十七章 池魚】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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濮陽宗政帶著沈蝶煙,一路之上如押解犯人般。鷥庭與雀鳴跟在沈蝶煙身後,那模樣不知是該當做從犯還是告密者。
雀鳴與鷥庭走在最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