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路上會不會出什麼意外,所以又將那幾個半成品都做成了面具,有備無患總不是壞事。機會嘛,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。
江無痕戴上了面具,臉上露出驚訝之色。
凌楚汐早想到江無痕回到宗門聖境的尷尬處境,這個面具是特地為他量身改制的。
戴上面具,江無痕竟然沒有一點異樣的感覺,伸手摸了摸面頰,還能感覺到自己的體溫,觸覺竟不比平時遲鈍多少。要不是這面具是親手戴上的,他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戴著面具了。
而蘇繡兒等人都已經看傻了,眼前這個人,和江無痕有幾分相似,但又差異明顯,就算是最親近的人站在面前,都可以肯定的說,這不是江無痕,只是長得相似而已。
但在蘇繡兒等人看來,卻又不覺得有多少突兀,感覺卻和見到江無痕差不多。而且戴著面具依然能看出江無痕的表情,喜怒哀樂一覽無遺。
這面具,實在是做得太逼真了。
凌楚汐也非常滿意,隨著醫術和實力的提升,製作面具也更加的惟妙惟肖了。這面具本就是以江無痕的臉型五官量身定做,只是在細節處做了一些小改動,所以才能這麼逼真,卻又很好的遮掩住江無痕的真實面目,保留了幾分神韻。
“哇!我也要,我也要!”藍心雨看著江無痕的轉變,驚喜的嗷嗷的叫,吵著也要。
“看我心情。”凌楚汐瞥了她一眼,漫不經心的說道。
“你欺負人!”藍心雨嗷的叫了一聲,朝凌楚汐撲過去。 凌楚汐注入經脈中的真氣已經完全消失,再也感覺不到那鑽心透骨的痠麻痛癢,韋志軒又恢復了先前的氣勢。
“宗主,現在怎麼辦?難道真要把我們宗門的產業送給他們,還要歸附到他們金丹宗門下?”一名手下不服氣的問道。
“放屁,那可是我韋家花費數代人的積累才建起的宗門,怎麼可能歸附到他們門下?”韋志軒狠狠一巴掌拍到他的頭上。
“可是,那文書怎麼辦?”手下捂著腦袋,小心翼翼的問道。
“文書?狗屁文書,反正又沒有其他宗門的人做見證,大不了就說是他們強迫我簽字畫押的不就行了。”韋志軒果然是打定了主意要耍賴皮。
“宗主說得有道理,有道理。”手下拍著馬屁,話頭一轉,又擔心的說道,“可是她實力那麼強,到時候找上門來就不好辦了。”
“哼,你以為只有他們金丹宗有高手,我韋家背後就沒人了嗎?我這就去流雲宗找二姑父替我出頭,我就不信,她再強還能強得過流雲宗?”韋志軒不屑的說道。
“那是當然,流雲宗可是真正的五大宗門之一,就憑他們區區一個蘇家,就算重建宗門,又哪有資格跟流雲宗相比,我們玉峰宗有這樣的後臺,哪還用怕他什麼金丹宗。”那名手下滿臉堆笑大拍馬屁。
“這次我二姑父大壽,正巧第三房小妾又為他添了個兒子,正是雙喜臨門,我本來還想將那瓶化金玉露液買來送給他易經洗髓,討討二姑父的歡心,沒想到被金丹宗搶了先,實在可惡。”韋志軒牙癢癢的說道,提到這事氣就不打一處來。
“宗主大人您先消消氣,反正我們到流雲宗路途還遠,路上準能找到什麼好東西,只要到時候您老的二姑父肯出面,必能讓金丹宗吃不了兜著走,到時候還不畢恭畢敬把晶礦給我們送來。”手下討好的說道。
“你說的不錯,我們先回烏蒼城打點一下,然後馬上去流雲宗。”被手下這樣一安慰,韋志軒心裡好受多了,想想金丹宗的晶礦,腳下生風渾身都是力氣。
……
花開兩朵,各表一枝。
韋志軒往流雲宗去了,凌楚汐他們這邊也要動身了。
凌楚汐和蘇一指安排好金丹宗的事,也出發前往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