輩也不是都正直,王家在她看來,那就是一路鬥人把自己鬥到了現在這位置,上樑不正下樑歪,王家一個個全吃的那碗缺德飯。
根兒上就是壞的。
冷叔他們和王家當鄰居可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,即要時刻防止隔壁來窺視和找麻煩,又要防止隔壁的小輩帶壞自家的娃。
只是現在的局勢就是如此,有些想法只能是在心裡想想。
林月曦不知道這麼一瞬間手上動作不停的任妍已經想了一堆,依舊輕軟軟的回【告】道【狀】:“王月說她是受了委員會的錢主任之託來提親,還說我爸媽不是我親生的這類壞話。”
任妍可能是因為自己也被收養過的原因,最討厭有人在她面前提親不親生這話題。
果然,任妍一副銀牙差點咬斷,只是習慣的在她面前強忍住脾氣,青著臉卻用最溫柔的語氣說道:“她一未婚的姑娘竟然幫人做媒,忒不要臉,也是輕視你,輕視了冷叔他們,輕視整個冷家,你甭理她,這事兒你爺爺他們肯定會給你出氣。”
啊,氣死她了,看她不早晚撕巴了王月的皮。
兩人說著話,任妍動作麻利的給林月曦換好衣服,再將人抱到輪椅上坐好。
開門出去,冷摯的警衛員小羅已經等在門外。
“妹子,我去拿行禮。”
這一套流程小羅也熟,他是被首長特意留下來給任妍搭把手,等曦曦下鄉後,他也要趕去西北報到。
迅速進去拎起行禮後快步跟上。
回到大院已經傍晚,一下車就有好幾個老頭老太過來打招呼,紛紛尋問林月曦的情況。
“小任,曦曦情況怎樣?沒事吧?”
“曦曦怎麼會突然暈倒了,最近不是聽說越來越好了嗎?”
任妍是個北方人,性子利爽,笑著一一回應。
“醫生說曦曦的身體比以前好多了。”
“對,本來這次不應該有事的,曦曦最近晚上睡覺都安穩了不少,以前晚上都得醒好幾次,最近只偶爾醒一兩次,這不是王家那王月在曦曦面前胡說八道,把我們曦曦給氣著了。”
林月曦在末世裡本就不是個好人,聽著任妍宣揚王月是怎麼害了她,她全程配合的蔫蔫著靠在輪椅上,讓周圍的大爺大娘們看得越發的心疼。
以前曦曦這丫頭臉上總是掛著笑,這樣虛弱的模樣他們可從未見過,看來這次病得非常嚴重。
也不怪大家誤會,以前林月曦每次從醫院回來車都是直接停在家門口,然後她媽張紅英女士又直接將人抱進屋去休息,大院裡的人壓根就沒見過她以往剛出院時的模樣。
而每次林月曦出來散步,都是身體狀況相對好的時候出來走走,那時氣色自然不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