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趕緊也出門去追許志川。
兄弟嘴皮子笨,可千萬別吃虧嘍。
一個多小時後,許志川的臉都被人撓成了絲瓜,卻掛著一臉憨批笑容的走了進來。
後面跟著一點損傷都沒,各自都提著兩個糧袋進來的冷星然和張澤。
任妍聽到聲音從走到廚房門口,腰上圍著圍腰,右手大菜刀,左手大白菜:“你們這是怎麼了?”
怎麼看怎麼像是被人給趕出來,還受刺激傻了一個。
冷星然和張澤倆都懶得理杵院子裡的許志川,拎著糧袋把糧食放進廚房。
冷星然:“鬧掰了,他們倆被趕了出來,沒地兒去,以後跟咱一塊湊個夥。”
“哈~?”
果然是被趕了吧!
張澤路過任妍時衝她豎了豎肩,“在那邊,我們仨勉強算是日子過得不錯的,以前他們主要目標是然哥,然哥家裡經常會給他寄物又寄錢票,他也大方,偶爾會切點肉回來打牙祭。”
“然哥搬出來後,他們能佔的便宜自然就少了,我和川哥只要去會社或是縣裡,甭管家裡有沒寄東西來,只要回來後沒拿東西出來給大家吃,一個個就來陰陽怪氣我們,說得我們好像都有罪一樣。”
“然哥搬出來的這兩個月,我們在知青點裡就像度過了兩年一樣。”
失了智的許智川這時魂已經回來,走過來給了張澤一個腦瓜嘣,“你說的這都不是重點,他們是衝著肉去的。”
三個大男人,你一句我一句的,說了半天聽的人還是隻能聽個一知半解,也是服了。
直到吃過晚飯,大家坐院子裡邊喝茶邊納涼,幾人把一二三四揉巴碎了攤開在那聊了半天,他們這才明白到底是個怎麼個回事。
冷星然:“我們仨來的時候,知青點裡的小房間只剩下兩間,大通鋪倒是還有位置,可有單獨的小屋子我們肯定選擇住小屋子。”
許志川:“就在我們商量著怎麼住時,孫志發說他把屋子讓出來,他去住大通鋪。他跟我們說他家庭情況不好,小屋要收房租他住不起了,正好我們需要,所以就讓了出來。”
“一開始我們以為他是個好的,還千恩萬謝著,我們還拿了禮去謝他,我拿是半斤臘肉,老許拿的半斤雞蛋糕,小澤也送了半斤的白糖。他也會經常送我們酸菜醃蘿蔔這些。”
冷星然咬了口蘋果嚼巴嚼巴吞下,說道:“慢慢的,他算是知青點裡的人中和我們仨走得比較近的一個,我們家裡有寄東西來,咱也是知道禮尚往來這道理的人,會拿一些送給其它知青吃,一般都是託他帶過去。”
他們仨因為伙食好,各方面的考慮後,沒和其它人合夥吃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