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志川:“能租嗎?”
他們其實對那房子早起心思了,只是同樣也因為大家都對那房子諱莫如深的態度,讓他們連問都不敢去大隊長那問租房的事。
都以為是啥不可說的禁地,沒敢隨意去觸碰,擔心犯了村裡的某些忌諱。
林月曦:“可以去問問大隊長,最好儘快,能的話,大家趕一趕做下衛生,晚上就能搬進去了。”
她的精神力能‘看’到那邊,房子除了小點沒啥毛病。
雖然幾年都沒人住,可她有看到大隊長經常會去看看,桂花嬸她們也會偶爾去做做衛生。
也就是說,那房子一直有人在維護著,玻璃窗戶什麼都是好的,房子沒怎麼顯破舊,基本是拎包可住。
許志川和張澤倆聽到這話都樂了,有曦寶開口,這事兒基本就等於可以定下了,兩人立刻丟下抹布就往外跑。
冷星然連忙邊穿軍大衣,邊拿起他們倆的夏時制錦衣去追。
“跑啥,都跑啥,錦衣沒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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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下午,冷星然才身上披著一層白回來。
林月曦的房子有一面窗戶能斜角度看到大門,小昭陽趴在那看雪正好看到他回來,立刻小屁屁往外挪著就要下炕。
“小姑姑,小叔回來了。”
林月曦從書中收回目光側頭朝窗外看了眼,又轉回頭看向已經半個三頭身已經挪出炕的小傢伙。
她沒去扶,只是靜靜看著提醒了句:“門不可以開太大,冷風會凍到小臉。”
“好噠小姑姑。”
小傢伙穿上小棉鞋,興奮的跑到門口,聽小姑姑話的將門開啟一條縫,然後探出小腦袋瓜子。
“小叔叔。”
冷星然剛走到堂屋門口外,正拿著小掃把掃身上的雪。
這裡的冬天不僅是雪大風也不小,堂屋的門一般情況下也都是關著。
冷星然隔著門回應小傢伙,“你快回屋去,小叔拍下雪就進來。”
“好噠。”
小傢伙又乖乖的收回小腦袋後把門關上,噠噠噠跑回炕邊,脫了鞋慢慢的一點點挪回炕上,再把小腳腳塞進袖子裡。
林月曦全程淡笑的看著,老祖宗沒騙她,這個時候的孩子最可愛了。
小時太鬧,青年太撅,長大太犟,唯有三到十歲間可以任你揉捏。
這麼想她也是這麼做的,已經上手捏了捏終於有了丟丟肉的小臉。
“小叔回來這麼高興?”
小昭陽重重的點點頭,“外面冷。”
他記得去年冬天他有一次出門,已經不記得為什麼要出門,只記得風吹在臉上和手上好痛好痛。
他想爸爸了,爸爸會不會還和以前一樣很冷很冷?
手手凍凍,腳腳也凍凍?
小傢伙突然眼睛泛起了淚,把林月曦嚇了一跳,趕忙將人抱到懷裡來。
還好最近沒有上工陳老能來的頻繁,她也藉機在空間多治療了幾次,現在抱個二十來斤的孩子只能算勉強,但好歹能抱得動且不出問題了。
“怎麼哭了?是不是想爸爸?”
除了這問題,她想不出其它原因能讓這麼乖的孩子會哭。
“小姑姑,爸爸會不會很冷?爸爸的手手都黑黑的,裂成一條一條,很痛痛。”
林月曦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,只能緊緊的抱住他。
在接到小昭陽幾天後,何書記終於聯絡上了九全那邊,打聽到了小昭陽在九全的經歷。
這孩子出生後不久母親就犧牲了,按說這時他應該被送到父親身邊,可那時冷星書這個父親的工作也是機&\/密,而且他所在部門負責的專案還正在關鍵的時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