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沒呢哥,進來吧。”
冷星然小心的推門進來,環顧了眼四周,笑問道:“明天我和張澤他們約好上山去採山貨,任妍說她也想去,明天正好週末,要不要叫盼睛那丫頭過來陪你?”
林月曦這二十幾天在做什麼冷星然並不知道,但一塊長大的兄妹,他又怎麼會不知道妹妹是個天才,還做著許多不能讓人知道的工作,好些都涉及機密。
像他們這樣家庭的人,最知道什麼該知道什麼不該知道,並且及時的做好配合。
就像剛剛屋裡有其它人時,他就一直都守在門口。
林月曦笑著回道:“可以,一天五毛,她應該也會樂意。”
提到這冷星然也笑了,推開門走進來坐到炕沿和她說道:“上回她只能掙五毛,難過得回家後就哭了一場,去學校後沒忍住把那五毛給用了,回家又哭了一場。”
小姑娘今天一回來就坐門口巴巴的看著他們家,顯然是想把那五毛掙回來。
突然林月曦的笑容凝住,轉頭目光悠冷的看向了窗戶。
有人!
冷星然耳力也不弱,聽到了後院外有腳步聲,緩慢站了起來,朝林月曦做了個靜聲的動作,從角落開啟一半的窗戶翻了出去。
過了會兒,後面響了道悶呼聲後又安靜了下來。
接著對面劉懷的屋子傳出推門聲,劉懷跑了出去,幾分鐘後,兩人架著一個雙手被破布綁住嘴也同樣用破抹布堵住的男人進來。
劉懷最近挺‘閒’,經常在大隊各處晃悠,大隊裡的人已經全都認識,堂屋裡的燭光照到男人的臉,他一眼就認出了是誰。
扯出對方嘴裡的破布,“四大隊的馬明,跑我們這來幹嘛,還在我們後院轉圈,說,什麼目的?”
一大隊特殊在都是軍屬,與之相比,四大隊也另類的有些特殊,它特殊在姓氏很雜,是戰亂後‘闖東關’而來匯聚成的村子,相對的也不好管理,二流子什麼的比其它隊都多。
這個馬明就是其中一夥二流子群中的一員,這些人可不只是偷,雞,摸,狗,,劫,道,搶,劫的事兒他們也做,只是跑得快一直沒被人抓住,也沒個證據,所以這些人還能在外面蹦躂。
“我,我就是路過。”
劉懷抬手就給了他一巴掌,臉都給打歪了。
“路過你個頭,我們這你往哪路過?無論你是去知青點還是去李愛民家,都用不著從我們這後門走,還路過,你咋不說你走錯路了呢,說實話,否則我讓你連去派出所都沒機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