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裡的冬天寒風刺骨時間還長,嘎嘎冷,如果不是大隊長心善,村裡的人都比較淳樸,大家看著她實在可憐,你一點我一點的給她湊了過冬的物資,王琴下鄉的第一年就撐不過去。
只是撐過了冬天卻沒躲過第二年的春天,王琴聽了知青點的人的教唆,想去陷害一個回鄉探親的軍官嫁過去過好日子,卻‘不巧’的便宜了隔壁村的一個二流子,被欺負後礙於名聲不得不嫁給那個二流子。
後來就更慘了,那二流子有暴\/力傾向,王琴每天不是被打就是在被打的路上,連生四個女兒後還差點被那二流子送去當賭資,最後絕望的跳河自盡。
她的前世,整個人生就只有餐具再加上杯具;灰白相間的照片上,完全看不到一絲的色彩。
王琴是在昨天晚上做飯時被王月推了一把頭撞到牆上後重生,重生之後的她就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脈一樣,上輩子對不起過她的人,她全是一通嘎嘎亂殺。
按書中所說,昨晚王琴已經偷走了家裡的戶口本,今天一早知青辦才開門她就去給弟妹都報了名下鄉,去的還是西北最偏僻的村子,回到家後李荷花因為她還沒做早飯想打她,王琴搶過棍子反過來把李荷花揍了一頓。
任妍唏噓說道:“王家以前也就王琴看著還沒歪,可沒歪的人在王家那地方活不下去,這不,瘋了。”
身上揹著吃瓜系統的人是什麼德性還用說?!
巧在原主以前也愛聽八卦只是一般不接話,任妍早已經習慣,完全不用林月曦接話自己已經繼續說道:“王漢中給王月買了份供銷社的工作,給王光宗買了份紡織廠的幹事工作,唯獨將王琴給忘了。”
“昨天知青辦來通知王琴下鄉,知青辦給的知青補貼知青辦的人還沒走呢,錢已經被李荷花給搶走,還是從知青辦的人手裡直接搶走。”
“等知青辦的人走後,王琴向李荷花要那錢,李荷花不僅沒給,還拿棍子把王琴抽了一頓,當時王漢中和王月、王光宗這三個人就在旁邊看著,沒一個人上前去阻攔一下。”
林月曦洗好了臉把髒水拿掉,邊淡聲評價:“那王漢中真不是個東西,人渣。”
任妍怔了怔,這還是小曦曦第一次在她和她八卦時有回饋呢,一時有些新奇,也更激起了一塊吃瓜的熱情。
“可不人渣嘛,王月和王光宗說來隔了一層,畢竟不是同一個媽生的,那王漢中可是親爹,他們還以為他們隱瞞得很好,大院裡誰不知道他們家那些齷齪事?!”
林月曦慢慢的朝外走,臉上露出如雅典女神般矜貴的笑容,“我早上聽到的叫聲好像不是王琴的?我聽著怎麼有點像是李荷花的聲音?”
她那時睡得跟只小香豬一樣,當然啥都沒聽到,這不是吃瓜配合著才香嘛。
果然任妍小同志撲捉到了訊號,扶著她邊往廚房走邊興奮的說:“你耳朵真靈,可不就是李荷花的聲音,王琴腦子終於開了竅了,李荷花又想打她,反過手被王琴搶去了棍子把她打了一頓,當時王月和王光宗都在,兩個人想幫忙也被王琴給打了。”
這些林月曦已經知道,聽著任妍那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語氣,她真的好想告訴她,過兩天還有更熱鬧的,可以驚動整個大院那種。
小口小口的吃著小米粥,看了眼外面,風和日麗,陽光明媚。
伸出試探的小腳腳,“妍妍,我等會兒想出去走走。”
頭頂幾座大山不在,她們在京市也待不了幾天了,有些事再不搞起來可就沒機會了。
原主單純,可林月曦不憨,冷家出事背後的推手大致是哪幾家她心裡有數。
任妍洗著菜頭也沒抬,“這有啥不能的?現在有輪椅,我等下推你到外面轉轉試試,如果沒問題,咱也去百貨商場裡走走,我聽張嬸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