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氣,“劉傑看到那你肯定沒事,他就只是性子拗,脾氣不咋樣,嘴有點欠,為人還是很正直的。”
劉傑最崇拜的人是他小叔,只是無奈他小叔犧牲了,所以劉傑從來不提他小叔,但行動上卻又一直追隨著他小叔。
有早起訓練等習慣,也是難怪兩次都能被他碰上。
許志川和張澤兩人都是苦著張臉,這以後的日子可咋整哦,現在連半夜翹門的事都有了,總不能真以後睡覺都得睜一眼站崗吧?
冷星然也替兄弟倆愁,但讓他們來家裡住這點不現實,他妹的情況特殊,身邊的人可一點馬糊不得。
沒看劉伯伯和任妍都是無牽無掛的人?
人啊,在利益面前也許還能頂住不妥協,可如果是血緣再加利益呢?
他們賭不起。
想了想,他想到一個地方。
“山腳那邊的那房子你們可以租下來啊,至於吉利不吉利的,你們難倒還信這個?”
那空房間離著他們家不遠,也就五十米左右,靠近山腳的位置,不是很大,裡面只有兩個屋,一個小院子。
那也是知青蓋的房子,就是吧,裡面死過人,村裡嫌不吉利。
不大,又偏了些,還不吉利,可確很貴,所以才會一直空著。
因為房子雖小、雖偏、雖不吉利,但它是磚瓦房。
任妍正巧從門口路過,聽他們提到那房子立刻好奇的走進來,“那房子是怎麼個情況啊?我問他們都是閉口不談。”
她早對那座明顯比其它地方都好卻一直空著的房子好奇了,向村裡瓜友們打聽過,都是一提那房子就一臉的避諱。
林月曦也站到了門口,臉上帶著想吃瓜的興味。
冷星然:“……”
得,說吧。
“那是第二批的下鄉知青,兩人一個川省那邊的,一個是湖省那邊,我知道的不是很詳細,聽說兩人的家庭情況都不錯。”
“兩人下鄉沒多久就確認了物件關係,還挺大方的買了糖來分給村裡人,也就半年左右吧,就在山腳那蓋了房子說是準備結婚。”
“在房子快蓋好後,聽說是在上樑的那天,兩人不知道因為什麼事大吵了一架,然後就說分開了,婚不結了。”
“沒幾天,女知青被發現死在那新房子裡,然後男知青跑去自首,說人是他鯊的。”
這事兒從頭到尾大隊長就沒機會插手,呃···,也不全是,好歹當時建房子的手續是他給辦下來的,蓋房子的人是他找的。
然後捱了一頓臭罵後,白撿了一座新房子,就是至今都還空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