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如今硬氣不過我,我倆一道對付岑氏就是了。”
柳娘子忙擺手:“姑娘,當真不是!”
“不是也能是,”陸念道,“你若只是個想過生兒育女、普通女人家日子的,我不會上門來把你扯進麻煩裡,但你不是,你只是不得不退,而非心甘情願把家業交出去。
我還記得你當年跟我說過的話,你父親為了鏢局花了那麼多的心血,你不能讓家業丟在你手裡,所以哪怕你不想與我父親扯上關係,你也要承情收下他的銀錢,守住鏢局,重新把名聲做出來。
過了這麼多年,你的想法應該沒有改變,只是你遇上了困境,解決不了。
我能替你把鏢局拿回來,但妹妹往後守不守得住,你得考量,守起來多難,你最是清楚。
我看妹妹身體不好,妹夫靠不靠得住,你也得琢磨。”
柳娘子沉默。
陸念沒有催促她,低頭把玩指甲。
她指甲被阿薇磨短了,好是沒勁,只能嗔看了阿薇一眼。
阿薇莞爾。
對屋,久娘捂著胸口咳嗽起來。
柳娘子忙起身去看她,與她倒水順氣。
看著女兒消瘦的模樣,柳娘子抿了抿唇,心下拿了主意。
她們的生活需要破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