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門外,妘梧駕著馬車駛出,一道白色身影朝她飛馳而來,落在她耳邊低語,臉色聚變,將韁繩交於來人,側身拉下車簾上銀鈴。
車裡鳳妘姻抱著已熟睡的人,伸手描繪著他眉眼,聽見銀鈴聲侵入結界內,眼底閃過一絲不悅,最終抬手撤離結界。
妘梧察覺結界已消失,也未入內,跪於車門前,用密音稟報來事。
“主子,杜舒舒冒充珞蘭平夫之事,在品雅街被人給捅破了,月家主也已知曉,將人帶回府了。”
對於冒充珞蘭平夫之事,在妘梧語氣中並沒聽出任何驚訝,可見她早知曉。
女子聞音,會心一笑而過,瞧著懷中人,同用密音回覆,帶著絲絲涼意。
“她們要玩兒,便陪她們玩玩,但要顧及珞蘭平夫的名聲,切勿讓人藉機隨意詆譭。”
妘梧領命吩咐來人該如何做,讓他趕緊回月府,照應杜舒舒與小絨。
防止她人對他們不利。
自己則慢悠悠朝著月府駛去。
月府大堂前,主座上兩位長老神色嚴肅,其下月霽風也臉色漆黑一片,齊憫秋滿臉悲痛,可細瞧,那之下,卻是竊喜與得意之色,而後便是其他姨侍,臉色之下,皆是看戲之態,端莊坐於前,望著站在中央身姿挺拔之人。
只有文姨侍從頭到尾都是緊繃著臉,心底滿滿地擔憂,眼神不動聲色地往大門前看。
期盼著五公子趕緊回來救人。
除心腹外,其她小侍早已遣散,小輩們也無一在此。
“杜舒舒,你身為一介賤侍,為何假扮其主,珞蘭陌此時又生在何處?老實交代清楚。”三長老臉色陰冷,帶著上位者地凌厲與謀算,步步緊逼。
而杜舒舒對於她言,充耳不聞,抬頭挺胸站在那裡,雙手絞於腹部,眼中並沒半點懼意,面對著眾人,緊抿嘴唇,暗自挺下對方威壓,面色看不出半點異樣。
一旁月霽風見他無半點反應,瞧著兩位長老臉色越加難看,抬手一記黛紫色靈力擊在他膝蓋之處,洪亮的責備聲響起。
“小小賤侍,在長老面前還敢站著,還不快跪下回話!”
一旁看戲夫侍們,看到這幕,除去二人,都暗中竊笑,面容上隱約嘲諷之意。
在月府,誰不知珞蘭陌,將他當做親哥哥對待,用何好東西,從不吝嗇賜予他。
一介賤侍,容顏未衰,這讓他們那裡受得了。
如今珞蘭陌突然失蹤,五公子又不在府中,看誰能救得了他……
可那道還未打他膝蓋之上,就被另一道淺紫色打散,讓眾人一驚,紛紛看向外面。
“本公子未回,月家主,是誰給你的膽子,竟敢對杜叔用刑?”
身著一襲白衣的少年款款而入,眉目略帶朦朧,而面紗恰好遮擋著,嗓音裡帶著一絲慵懶與冷嘲,雙手攏了攏身上同色斗篷,瞧著大堂裡眾人。
到了月府,他還未醒,阿姻本想抱他回房睡。
可他方才夢見了一些不好的事,剛抱他下馬車便醒了,得知杜叔假冒之事敗露,便匆匆趕來。
:()卿寵嬌夫:殿下,爺有喜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