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挾?那可不見得,他們實力均在主人之上,殺你如殺螻蟻般輕巧,但皇城一事足以表明,他們在忌憚什麼,只敢做這些小動作,頻頻在你面前刷存在感。”瀾嬌嗤之以鼻,舔爪愜意躺下分析。
其實主人與顧律不過是合作關係,連朋友都算不上,他們是怎麼想到用他來威脅?
腦子好像有點問題。
“瀾瀾,可想過他們之中可否有內鬼在牽制著,上次珏兒之事,若無人暗中相助,恐怕我見到的只有魂飛魄散,徒留兩俱冷冰冰的屍體。”
妘依在她身邊潛伏二十餘年,對她爛如指掌,且會以失敗告終,至今不知所蹤。
“或許是有人惜命,算了,想那麼多也無用,走一步算一步,趕緊把這東西處理了,怪滲人的,這房間是住不得了。”瀾嬌趴著在地上,逐漸失去耐心,打著哈欠催促道,心裡想著趕快回它的溫柔鄉。
妘姻也不再多言,上前正想將頭顱收入空間暫且放著,此刻她也沒空幫他入土為安,再則耳釘缺失,他也安息不了。
就在碰觸到時,忽然化作陣陣血霧,乳液噴射她一身,讓她猝不及防,空氣中散發著的氣味,讓她胃裡翻江倒海,然而霧氣半秒消散,原地再次出現一顆新頭顱,金髮藍眸,小臉稚氣未脫,光澤的額頭上赫然用血寫著幾個字。
“莫憂。”
“憂憂。”
一人一貓驚愕出聲,憤恨在眸中翻湧,方才那平靜剎那間蕩然無存。
顧律在她們心中,只是合作者,從而激不起多大怒意,惋惜大於此。
可面前的小姑娘不同,她們待她如親妹,名字也是改國籍後取的。
不過這莫憂與藍顏寧人生軌跡,頗為雷同,都是權勢中的受益者。
有全球首富為盾,而她又是老來得女,在那個女孩為數不多的家族,因而格外得寵,而她也在寵溺下迷失,將一生不學無術,也有用不盡的錢財,演繹得淋漓盡致,也為此存活下來。
那個家族能站在世界頂端,私底下定有一些不為人知的一面,嫡出兄弟都有二十多,更別提暗裡說不清的私生子想分一羹,哪怕你再清白,也有人將你硬拖入泥潭。
在他們的爭鬥中,妘姻也被反覆算計利用,悟出了緣由,當然不會讓他們好過,幾方人馬互鬥了十餘年,將他們拉入深淵。
莫憂就成了唯一繼承人,可小姑娘根本不想管理這個爛攤子,再加上大部分都充公,便把剩餘產業變現,繼續逍遙。
其實她們每次相遇,都不美好,都是被那些人算計,拉幫結派的犧牲品。
思緒從回憶中拉回、、、、、、、、
——麻雀,別來無恙,時隔多年,甚是想念。
語調纏綿,好似好友敘舊般。
入目的一行字,手指咯咯作響,眼角彎彎,不以為然撫上那血跡,笑意越發深沉。
“知道你是麻雀的人屈指可數,而且他們都死了,根本無法洩露出去,所以這人到底是誰。”盯著那段話,瀾嬌陷入冥思。
“能劃破時空,將異世之人送到這裡,對方是誰,這很重要嗎?”妘姻動用冰封術將她封住,放入界宮,冷駁道,隨後清理身上汙穢,又換了身衣,轉身踏了出去,面上寒意收斂。
:()卿寵嬌夫:殿下,爺有喜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