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是年齡比較小的郭襄，都因為強行突破先天，而香消玉殞了。
不過令人有些意外的是程英，在陸無雙死後，她在大悲大喜之下居然巧合的突破到了先天。
看著自己面前那一排孤墳，王斌心裡不難受，那是假的。
他（她）們之間再怎麼說也是相伴了幾十年，彼此間攜手走過了一生。
不過唯一讓人值得欣慰的是他們都是躺在她懷中含笑而亡的。
“逝者已矣，你就不要太難過了，她們在走之前已經沒有任何遺憾了。”
看著在幾座墳前佇立不語的王斌，程英眸中雖然也有悲切閃過，但還是開口安慰王斌。
“英兒說的沒錯，你應該振作起來，我們一起去尋找更強的路。”
“也許就像你說的那樣，如果有幸修煉到能夠逆轉時空，她們未必不能重新歸來。”
“也許有一天，我也會倒在你的懷裡含笑而亡，但請你不要悲傷，一定要振作起來。”
“……！”
繼程英之後，林朝英同樣來到了他的另一側，牽起他的手柔聲的說道。
兩者相伴幾十年，彼此之間也是心有靈犀了，都把彼此視為最重要的那個。
看到王斌有些難受，她心中何嘗不是如此？
“放心吧，我不會那麼脆弱的，林姐姐，英兒，我現在只有你們了。”
反手抓住兩女的玉手，王斌平復了自己有些低落的心情，輕輕的攬住她們靠在自己的懷裡。
“嗯，你能夠振作就好，這樣我們也就放心了。”
“嗯，林姐姐說的極是，夫君，以後不管你走到哪裡，我們都會陪你的。”
兩女一左一右的依偎在王斌的懷中，彼此深情的互訴衷情。
“對了，我給你們講一個故事吧，這個故事也可以是真的，也可以是假的，具體怎麼想就全看你們自己了。”
目光閃了閃，王斌忽然開口說道。
“哦，那你說來聽聽。”
聽到王斌如此認真的說這些話的時候，兩女彼此眼中露出了一抹好奇。
“這個故事得從一個名為《天龍八部》《射鵰英雄傳》《神鵰俠侶》的故事說起。”
“……！”
看了看兩女之後，王斌給她們講述了這三個故事中所發生的事情。
，！
“所以說，你覺得世界就像盒子一樣，而你來自盒子之外。”
“之所以能夠了解這麼多，並不是你的機緣所致，而是你始終是一個旁觀者。”
“而現在所發生的一些事情，讓你對自己，對這個世界，以及對我們都產生了懷疑？”
“莊周夢蝶，蝶夢莊周！”
王斌把這個故事說完之後，最先反應過的並不是實力高深一些的林朝英，反而是性格更為淡然趨向平靜的程英。
“嗯，我真害怕我所經歷的都是一場夢，當我醒了之後，你們也都全部消失了。”
其實這個懷疑王斌心裡早就有了，只是一直不敢說出來而已。
他不敢相信，也不願相信自己所經歷的只是編織的一場美夢。
“相公，這就是你有些著相了，不管是夢還是非夢，至少我們現在所經歷，所看到的，都是彼此記憶中最深刻的。”
“要是沒有你的話，妾身可能從活死人變成真正的死人了。”
“過去不可憶，未來不可尋，我們好好珍惜當下便好，其它的就交給所謂的命運吧。”
“真實也好，虛幻也好。這並不是取決於其它，而是取決於我們自己怎麼想。”
“說實在的，我應該謝謝你讓我重新醒來，經歷過以前都不曾經歷的這一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