趕著夜色,炫泓帶著炫凌魏滿樓快馬趕回藍旗農莊,回到莊外已是子夜時分。而此時的藍旗農莊已經大門緊閉,眾人都已經安置了,只留有了巡夜的小廝在輪值。
炫泓看著緊閉的莊園大門,內心無比的納悶,訕訕地說道:“怎麼都不等等朕呢,像什麼話?朕來到這居然吃了個閉門羹,可惡,統統都可惡。”魏滿樓和炫凌聽見炫泓的抱怨,哭笑不得,相視無語。魏滿樓無奈,硬著頭皮走到炫泓身邊,輕聲地對炫泓說道:“皇上,您這是連夜趕回來藍旗農莊的呀,您並沒有通知貴妃娘娘、賢妃娘娘,也沒有通知黑掌櫃和秦掌櫃啊,現在已經過了子時,大夥都去安置了也正常啊。皇上您別惱,奴才這就給您敲門去。”
炫泓聽著覺得雖然在理,但是還是免不了鬱悶之心,向魏滿樓揮揮手,說道:“去吧,還是輕點算了,別把眾人都吵醒了。”
魏滿樓恭敬地應聲而去,在莊園大門上輕輕敲了幾下。
此時,當值的小廝前來開門,一看見是炫泓一行,連忙跪下行禮,道:“奴才叩見皇上,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,參見凌王,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。魏公公好。”
炫泓馬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,輕聲說道:“夜深了,都別去驚動大家了,明天一早再告訴幽藍就可以了,朕去找婉貴妃就行。”說罷回頭跟炫凌和魏滿樓說道:“凌王兄,你也去歇息吧。魏滿樓,今晚不用當值了,你們也隨著朕連夜趕路,也都風塵僕僕額,趕快歇息去吧,魏滿樓,你明天早上再來伺候。”炫凌和魏滿樓連忙應道:“謝皇上。”說罷,各人紛紛往自己的住處安置去了。
炫泓疾步來到了婉芯的房門外,輕聲敲著門,說道:“芯兒,睡了嗎?”
婉芯正在半夢半醒之間,聽見炫泓的敲門聲,瞬間清醒了,一臉納悶,心想:“怎麼皇上這個時候回來呀,也太晚了吧。”想著便連忙起身,邊披上外袍,邊回應道:“臣妾還沒睡呢,皇上您怎麼這麼晚呢?”說罷快步走到寢房門前,開門迎接炫泓入內。
在房門關上的一瞬間,炫泓迎著微弱的電燈光,審視著多日不見的婉芯,而此刻的婉芯也被炫泓看得不好意思,輕輕說道:“皇上,怎麼這樣看著臣妾呢,臣妾臉上難道髒了?”炫泓一把抱住婉芯,說道:“不是,不是芯兒臉上髒了,是朕多日沒見芯兒,想芯兒了,所以得好好看看朕的芯兒有沒有瘦了,有沒有憔悴了。”
婉芯聽著炫泓的話,淘氣地看著炫泓,問道:“那皇上看臣妾有沒有少胳膊少腿呢?”
“還行,朕看芯兒好好的,哈哈。”說著便拉著婉芯來到床邊坐下。
婉芯扶著炫泓坐下後,輕輕坐在炫泓身邊,依偎在炫泓的身旁,輕聲問道:“皇上此次回宮,一切順利嗎?是否找出幕後之人?南戍國和西蒙國的叛亂是否已經壓制下去了?”
炫泓輕輕拍著婉芯的手背,緩緩說道:“幕後之人倒是有眉目了,只是還不能確定是誰。這幾日,朕和母后談過,也跟母后一同夜訪了安定侯府一趟。安定侯府印鑑失竊了,應該是送往棲霞關了。”
婉芯聽聞此言,嚇了一跳,急忙問道:“那怎麼辦?能追回來嗎?那……那……印鑑到了棲霞關,不就放南戍大軍入境了?”
炫泓安撫著婉芯,耐心的解釋說道:“情況也還沒那麼糟,南戍國對於宮裡的那個人似乎還存著疑慮,所以提出了要和親,把公主嫁入中梁國後宮之中。”
“嚇~~~~”滿頭黑線劃過的婉芯驚訝的看著炫泓,一臉不解的想問,但又語塞在當場。
“芯兒別急,聽朕慢慢說。”炫泓好笑的看著婉芯那語塞的模樣,繼續說道:“朕猜想南戍國國王阿坦阿玉瑪應該對宮裡的那位並不信任,但半壁江山的誘惑也是不可抵擋的,所以才出此下策,利用和親公主入宮,來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