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過多久,去取鸞鳳金鞭的嬤嬤已經回到大殿,捧著金鞭行禮說道:“啟稟太后娘娘,鸞鳳金鞭已取過來,隨時聽候太后娘娘吩咐。”
太后冷眼看著婉芯,問道:“如何了?婉貴人,你準備招了沒有?如果你現在能把事情交代清楚,哀家可以答應你,不連累家人!如果還是不老實交代,那就好好嚐嚐鸞鳳金鞭的滋味。”
婉芯心裡涼了大半截,硬著頭皮說道:“請太后娘娘明鑑,臣妾確實沒私藏秘藥,從來沒想過要謀害皇上,臣妾真的沒有。”
太后惱怒,說道:“來人啊,用金鞭給我打!一直打到婉貴人老實交代為止!”
“是,老奴遵命。”說完撈起衣袖便用金鞭抽婉貴人。
“啊!~”金鞭結結實實地打在了婉芯的背上,瞬間後背已經皮開肉綻,血流不止,婉芯背上火辣辣的痛,不由得發出了痛苦的呻吟聲,眼淚也不由得往下流。婉芯忍著疼痛,伸冤說道:“太后,臣妾冤枉啊。”
太后不耐煩地說道:“繼續給哀家打,直到婉貴人把事情講清楚為止。”
此時,婉芯在泰安宮大殿已經跪了將近一個時辰,本來體力已經不濟了,加上一下一下金鞭的抽打,疼痛蔓延全身,呼喊已經無法緩解她的痛,一鞭一鞭似乎侵蝕著她每一寸的身體,痛讓她沒有更多的思想,最後嘴裡只會蹦出“冤枉”二字。
純嬪不由得焦急起來,心道在這樣下去,婉貴人一定熬不住了,正想著該怎麼辦才能救下婉芯,正在這個時候,殿外一聲宣喊道:“皇上駕到!溢王駕到!”
只見炫泓大步流星地從外面走進來,原來靈犀讓竹兒去給他報信的時候,他再也坐不住,非常擔心他的芯兒在太后這裡吃虧,便馬上往泰安宮趕了過來,誰知道還是晚了一步,婉芯已經被金鞭打了十多鞭,已經奄奄一息的伏在地上。炫溢也跟著炫泓的腳步走進了泰安宮大殿,眾人還來不及請安,炫泓已經被眼前的這一幕驚呆了,看見血肉模糊的婉芯,無限的心痛蔓延這炫泓的全身,迅速扶起地上的婉芯,說道:“芯兒,你沒事吧?”
炫溢也被這一幕嚇了一跳,也無暇顧及給太后和皇后請安,連忙從另一邊幫炫泓一起扶起地上的婉芯,而皇后看見炫泓來了,心裡惴惴不安起來,畢竟她並不知道皇上是否會為這事遷怒於他。而一直擔心婉芯的純嬪,看到炫泓的到來,懸著的心終於可以放下了,長常熟了口氣。而一直在看戲的明妃,則繼續一聲不響的在旁邊看著事情會如何發展,戲當然得要看到底了。
被扶起的婉芯,聽見了炫泓的聲音,輕輕睜開眼,微弱地說道:“皇上,您終於來了,臣妾沒事,只是好痛好痛,渾身都好痛,好難受。”
炫泓心痛地抱著婉芯,說道:“芯兒,很快就沒事了,有朕在,芯兒一定沒事的。”
此時炫泓忍不住問道:“敢問母后,婉貴人到底所犯何事?讓母后勞師動眾動用鸞鳳金鞭重傷婉貴人?”
太后面對皇上的質問,心裡異常不悅,冷冷地說道:“婉貴人在宮裡私藏秘藥,意圖謀害皇上,哀家絕對不允許這些事在後宮發生,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傷害皇上!”
炫泓滿眼血絲狠狠地說道:“母后,你查清楚了嗎?婉貴人如何私藏秘藥了?是誰和太后說婉貴人藏藥了?婉貴人藏的到底是什麼藥了?”
太后氣惱的說道:“皇上,人證物證俱全,哀家冤不了婉貴人!跪在殿下的長樂宮宮女木心是人證,哀家這裡的藥水是物證,難道婉貴人還能抵賴嗎?”
炫泓無比震怒,說道:“母后,您僅聽從一個宮女的片言隻語,就認定朕的嬪妃有罪?母后,你就憑你拿著的藥水就斷定朕的嬪妃有罪?就可以毒打朕的嬪妃嗎?”
“難道不是嗎?這些藥水並非出自太醫院,藥水古靈精怪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