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清晨,炫泓在朦朧中醒來,赫然發現身邊躺著一個陌生的女人,定神一看原來是他宮裡御前伺候的宮女秀清,這一刻炫泓眼裡冒出陰森森的冷光,雖然不知道真切發生了什麼事,自己為什麼會寵幸秀清,但昨天發生的事,大概心裡也有個數了,在他的後宮裡,居然有人敢算計他,這次絕不會善罷甘休。
“來人啊,伺候我梳洗,宣溢王早朝後御書房覲見。”炫泓冷冷地說。
“是,皇上。”魏滿樓恭聲說道。
“另外,等秀清一會醒來後,先安排到御龍宮後殿廂房,調撥兩個宮女伺候著,宣太醫過來把平安脈,並查明該她的家勢背景如實稟報上來。”炫泓冷聲說道。
“是,皇上,奴才馬上去辦。”魏滿樓應著。
“還有,這件事不要在後宮聲張,所有嚼舌根的,都給我抓起來,嚴懲不貸,知道了嗎?”炫泓吩咐道。
魏滿樓連連點頭,說道“是,奴才知道了。”
“那上朝去吧!”炫泓說完大步流星的往外走。
“皇上上朝~~~”魏滿樓宣喊道。
泰安宮
“什麼?你說什麼?皇上昨夜寵幸了御前宮女?”太后聽見隨伺宮女彩兒的稟報後,兩眼睜得大大的,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。太后對於她這個兒子還是很瞭解的,對於臨幸這事,她這兒子一向不熱衷,一個月寵幸後宮嬪妃五個手指頭也數得完,這也是太后一直很焦心的事,突然聽說兒子臨幸了御前宮女,簡直被驚呆了,完全無法置信。
“彩兒,那宮女什麼家勢?”太后問道。
彩兒恭敬地說:“目前還不清晰,奴婢這就去打聽一下。”
這時候,太后身邊宮女寧兒急部走進來,在太后耳邊輕聲說了幾句。太后聽了眼睛直接綠了,心裡感覺這事並不是臨幸那麼簡單,必定有內情啊。於是回頭吩咐彩兒,說道:“彩兒,讓皇上下朝後得空了過來一下。”
“是,奴婢知道了。”彩兒恭聲說道。太后心裡想著,今天絕對不是太平的一天啊。
御龍宮
下朝後,炫泓急匆匆地趕回了御龍宮書房,“魏滿樓,那宮女情況怎樣了?”炫泓問。
“回皇上,秀清情況不大好,需要好好休養,暫時不能下地走動,奴才已安排挪到後殿廂房中。”魏滿樓回答道。
“怎麼不好了?太醫怎麼說?”炫泓奇怪地問道。
魏滿樓尷尬的不知道怎麼開口,支支吾吾地愣在原地。
“說啊!有什麼不能說!”炫泓怒吼道。
魏滿樓低聲說:“太醫剛剛為秀清姑娘診脈後直搖頭,然後宣了女醫過來,檢查過後確診秀清姑娘私處嚴重撕裂,需要臥床靜養,估計兩個月內都不能下床。”魏滿樓說完低下頭,氣也不敢喘一下。
啪!炫泓氣憤地拍了下桌子,狠狠地道:“居然朕的後宮有人敢給朕下藥,下藥的人太惡毒了,藥性之列非同一般!哼,給我查出來,我一定不會姑息。”
“另外,她的身世查清楚了嗎?”炫泓問道。
魏滿樓馬上回答道:“已經查清楚了,秀清姑娘童氏,年十八,耐東陵城官家閨女,其父為東陵城巡撫,官居五品,童秀清炫興二年入宮成為宮女,一直在御前伺候。”
炫泓輕輕回答:“嗯。”
殿外守門太監宣喊道:“溢王殿外求見。”
炫泓說道:“宣。
魏滿樓宣喊道:“宣~溢王覲見!”
只見炫溢從殿外大步走了進來,向炫泓行禮道:“臣弟參見皇兄,皇兄萬歲萬歲萬萬歲。”
“起來吧。”炫泓依舊沒有溫度地說道。
看見炫泓這副樣子,炫溢有點吃驚,連忙問道:“皇兄,發生了什麼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