閉上眼躺在床上任由婉芯診治檢查。
所謂的檢查,就等於現代的婦檢,需要把手深入寧嬪私處深入地檢查,古代時候沒有適用的醫療器具,所以會產生一種無法形容的不適感和疼痛。婉芯一邊檢查,一邊安慰道:“寧嬪妹妹,放鬆一些,沒事的,很快就好了。”安慰的方式就好像在現代就診的時候對病人說的一樣,儘量的讓病人舒緩檢查帶來的不安。
約莫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,婉芯眉頭緊皺地從內殿中走出來,炫泓連忙迎上,問道:“芯兒,寧嬪她情況如何了?”
婉芯頓了頓,說道:“情況與夏太醫診治的差不多,剛剛臣妾為寧嬪妹妹深入的檢查了一下,確實有一個天生的粉瘤在私處裡,粉瘤的大小約莫有兩個銅錢大,粉瘤之大讓寧嬪妹妹無法正常生育,即使懷孕了也不可能平安產下孩子,結果只有一個,就是死在產床上的。”
夏從文點點頭,說道:“果真如此啊,這樣的怪異病例,臣也只是聽聞,而從來沒有真實地見過。也不知道如何去醫治才能讓粉瘤消失,看來要保住大人,孩子是不能留了,只是寧嬪娘娘月份也偏大,算一算胎兒也將近三個月了,現在滑胎也是傷身子的事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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炫泓沉吟著,問道:“芯兒,可有救寧嬪和胎兒的方法?畢竟朕想為凌王留一點血脈,也算是朕報答這些年來凌王對朕的守護。”這時候,凌王正從殿外走入,聽得炫泓如此說,內心激動無比,對炫泓更是感激涕零,連忙跪下謝恩道:“臣謝皇上如此的眷顧,臣犯下大錯皇上寬恕臣的罪過,還為臣考慮子嗣之事,臣感激涕零,臣誓願終臣一生,忠於皇上,奉獻所有扞衛我中梁國疆土。”
炫泓連忙扶起凌王,說道:“皇兄不必如此,這些年你為朕做的事,朕都看在眼裡,不是為了朕,皇兄不會至今未娶,而立之年也沒一子嗣盡孝與膝下,朕這樣做也是應該的。”
這時候,寧嬪也從內殿中出來,臉色蒼白,神色擔憂,炫泓連忙把她扶到凳子上,責備地說道:“寧嬪,身子不好就多休息,別逞強。”寧嬪溫順地說道:“臣妾無事,臣妾也希望完成皇上之所願,所以特地出來看看婉貴妃娘娘能不能治好臣妾的病根,讓臣妾平安誕下孩兒,以全皇上之義。”
凌王看到寧嬪走來,一時不知所措,一刻鐘過後才醒悟過來,連忙行禮道:“臣見過寧嬪娘娘。”
寧嬪點點頭,在炫泓的攙扶下坐好,急切地問道:“貴妃娘娘,臣妾的病可否治好?”誰知道婉芯卻在盯著窗外發著呆,似乎剛剛眾人一切的行為都沒有瞧見一般。
炫泓皺皺眉頭,輕聲呼喊道:“芯兒,芯兒?”
婉芯在炫泓的呼喚下才醒悟過來,問道:“啊?怎麼了?皇上喊我?”
炫泓搖搖頭,說道:“芯兒,你想什麼了?居然出神了呀!朕剛剛問你,有沒有辦法為寧嬪醫治,讓她平安誕下孩子。朕知道你的醫術高超,而超脫於中梁國可以實現的,從文無法醫治的雜症,朕也只能抱最後希望,希望芯兒可以治得好。”
婉芯理了理思緒,說道:“治好寧嬪妹妹,臣妾確實有一法子,不過擔心寧嬪妹妹無法承受此法帶來的恐懼。”
炫泓帶著疑問的眼光,問道:“芯兒所說的方法是?”
婉芯斬釘截鐵地說道:“切除。”
此話一出,震驚地在場的所有人,特別是寧嬪,臉色霎時間成了青白色的,一點血氣都看不見。而夏從文倒是鎮定地想了想,說道:“切除之術臣在民間學醫這十載倒是有聽說過,最初實現切術手術療法的是神醫華佗,只是自華佗去世後便再也沒聽說有哪位神醫精通此法,故而並沒聽說有這樣的病例,敢問婉貴妃娘娘,您可精通此法?”夏從文雖然昨夜裡剛剛回宮,但上京沿途都不停地向接他回京的侍衛打聽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