炫泓凌厲的目光看著逐漸消失在北頭所視線的陳春玲,心裡依舊氣氛難平,冰冷的目光彷彿把時間萬事都凍結在這一刻一般,身邊伺候的奴才們無人敢發出一句聲響,低著頭靜靜伺候在炫泓的身側。
此時側立在炫泓身側的純妃柔聲地說道:“皇上,事情已經水落石出了,終於可以還婉妹妹和賢妹妹一個清白了,庶人陳春玲也被押往冷宮去了,皇上看是不是要把婉妃和賢嬪放出來呢?別讓兩位妹妹再受委屈才好。”
炫泓被純妃溫柔的話語聲驚醒過來,笑容也不禁掛上了臉頰,連忙說道:“是啊,是啊,愛妃說的是,你看這朕不是高興得不知道在幹嘛嗎。呵呵呵,還是愛妃精明,今天的事謝謝你了。”
純妃嬌柔地一笑,說道:“皇上哪裡的話了,為皇上分憂本就是臣妾的本分,而且兩位妹妹如此好的性子,臣妾非常樂意與她們為好呢,略出綿力是臣妾應該的事呢。皇上,別磨稱了,快去接妹妹們出來吧。”說罷,會意地走向了靈犀的房間,招呼著看守的太監前來開啟房門上的銅鎖。
而此時炫泓已經按捺不住,快步走向關押婉芯的房間,就在看守太監開啟房門的一刻,炫泓便衝了進去一把抱住了婉芯,情緒的激動無法形容,連炫泓也無法理解自己為何有這種的衝動。
婉芯看見炫泓進來,也是非常的開心,因為她知道炫泓並沒有放棄她,並沒有置她於不顧,是緊張她的,想到此婉芯的眼淚不禁奪眶而出,情緒的激動並不必炫泓低。婉芯此刻顫抖地說道:“皇上,不如先把臣妾帶出去吧,在這裡臣妾很不自在呢。”
炫泓點點頭,牽著婉芯的手緩步走出了廂房,而此時純妃已經把靈犀帶了出來,二人正在等炫泓把婉芯帶出來。靈犀看見炫泓緩緩地步出,連忙行禮道:“臣妾參見皇上,謝皇上解救臣妾與芯兒之恩。”說罷,盈盈的拜了下去了。
炫泓見狀,連忙說道:“靈犀免禮吧,這次啊你和芯兒要謝謝的可不是朕哦,朕苦思幾天都沒找到這樁案子的突破點,還是純妃夠機靈的,早早便解開了這個案例的關鍵,才和朕有這一出呢。”
靈犀聽了,臉上泛起芙蓉般的微笑,說道:“就知道純姐姐疼我們,靈犀謝謝姐姐了。”
純妃呵呵一笑,道:“傻丫頭,沒事就好了。”回頭又對婉芯說道:“婉妹妹,今天你們沉冤得雪了,該高興才是,怎麼地就哭了呢。你看你和賢妹妹現在不是都好好的嗎?快別哭了。”
婉芯尷尬地一笑,其實婉芯只是剛剛看見炫泓的那一刻激動得流下了眼淚而已,於是說道:“純姐姐,你怎麼就笑話我了呢,芯兒只是一時開心激動而已嘛。芯兒謝謝姐姐為妹妹們操心了這麼久,對了若如情況如何了?”
炫泓此時介面說道:“芯兒你就放心好了,其實若如一直都沒事,摔下來那一刻確實有點動了胎氣,但休息了一會就完全沒事了。”
靈犀奇怪地問道:“那怎麼當時審問臣妾的芯兒的時候說得若如那麼嚴重?還要閉門臥床兩個月呢?”
炫泓神秘地一笑,說道:“那是朕要鐘太醫這樣說的,一來要若如的情況嚴重些,才能讓栽贓之人鬆懈,給朕找到真相,二來嘛,你們倆都被設計了,一時間不能在長樂宮中,若如和腹中的胎兒沒人可以保護,朕才下旨讓她閉門,其實是想保護她。話說回來,鐘太醫連連直誇芯兒呢,說若如幸虧是芯兒一直調養的,身子和胎兒都十分健壯所以這次才會安然無恙呢。”
婉芯聽了,鬆了口氣,說道:“這就好。”話音剛落,也許是緊繃幾天的神經突然鬆弛了下來的緣故,婉芯突然兩眼發黑,就在炫泓身邊暈了過去。炫泓反應也是夠快的,閃電之際一手把往下墜的婉芯抱住,隨即把婉芯橫抱起來,呼喝道:“來人啊,傳太醫~!回長樂宮。”
這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