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。我站著不動,身後那個人也沒有動。這樣對峙了一會,我鼓起勇氣開口說:“是鄒洲嗎?是你媽媽拜託我來找你的。”
身後的人沒有回答,看來真的不是鄒洲父子,想來他們兩個應該也不會這麼變態。我深呼吸一口後又開始奮力奔跑。
聽見身後那個人也追了上來,我加快速度,雖然很累,但一想到身後的人,就顧不得這麼多,只能拼命往前跑去。但還是逐漸快被身後那個人追到,我著急地叫喊道:“你是誰啊?”
那人也不回答,只是越追越緊。很快,我感覺他已經在我身後不到一米的距離了。突然那人從身後抓住我的揹包,然後拉住我,我一邊大叫一邊掙扎。那個人捂住我的口鼻,我只聞到一陣濃郁的香味,馬上又是熟悉的感覺,睡意襲來。該死的,為什麼今天老是這樣,隨後我漸漸失去知覺,向後倒去。
不知道過去多久,迷迷糊糊中,感覺自己好像在慢慢移動,我的後背被什麼東西劃過,而且不停的劃過,很痛。我睜開眼睛,只見頭頂上方有一束手電筒的亮光。
原來我是被人在地上拖著走,但是看不清那個人的臉,他應該是把手電筒咬在嘴巴里,還不停回頭看身後的路。
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,手摸到身邊一根堅硬的棍子,趁那個人回頭的時候,我拿棍子往他頭上使勁一敲。
那人也是始料不及,被我打了一下後,像後倒去,手電筒也掉在地上。他一鬆手,我馬上翻身起來,藉著電筒的餘光,順手又撿起一根棍子,掄起兩根棍子向他身上打去。
我一邊叫道:“打死你這個死變態!”一邊使勁向他打去。
那人一邊雙手抵擋一邊說:“我不是變態!你搞錯了。”
我氣得大叫:“還不承認!果然是個死變態啊!今天我就要打死你!”
那人卻說:“你小聲一點!不要把它吵醒了!”
把誰吵醒?是我搞錯了嗎?他是害怕把真正的死變態吵醒嗎?我扔掉一根棍子,跑過去撿起手電筒,向那個人照去。
那個人急忙用手擋住眼睛小聲說道:“我真的不是變態。”他低頭從褲兜裡拿出一個小手電筒,開啟抬頭對我說:“我也是被他抓到這裡來的。”
他抬起頭的時候,我看見他的臉一下子就愣住了,不由得叫道:“鄒洲!”
他比劃著,輕聲對我說:“噓!你小聲點!”然後走到我身邊說:“你怎麼認識我啊?”
我有些哭笑不得,竟然這樣找到了鄒洲。我說:“是你媽媽拜託我來找你的,具體的就說來話長了。“
鄒洲說:“他們很生氣對不對,我這次肯定死定了。”
不能把張姐給我發簡訊的事告訴他,於是我說:“他們只是很擔心你,你爸爸也進到這個鬼洞裡來了,你們沒有遇見嗎?”
鄒洲有些驚訝說:“沒有啊!他怎麼可能來?”
我說:“他就是進來找你的呀。這有什麼不可能!”
鄒洲說:“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,你跟我來。”他轉身要走,看見我的手說:“你還不把那個骨頭扔掉。”
低頭一看,我拿的哪裡是什麼木棍,分明是一根長長的骨頭,我大叫一聲扔掉它。鄒洲上來捂住我的嘴說:“噓!跟我來。”
我這才發現地上全是這樣的骨頭,還有骷髏頭,我們剛才正站在一片白骨堆上,敢情我剛才拿的還是人的骨頭啊?今天怎麼老是亂拿東西呢?
鄒洲帶我走過那一片白骨堆,我發現這裡就是一個巨大的死人坑。這地方感覺和一個足球場差不多大,最高的地方足有10多米高,洞頂上有很多鐘乳石,在靠近洞壁的地方有一個特別大的條形白色鐘乳石。
白骨幾乎堆滿這地方,且裡面屍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