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自己從家裡拿來的。”
“我們兩個換,你穿這個,我穿你的。”
鄒洲不解:“為什麼啊?”
“都這個時候了,你還在乎這麼多幹什麼啊?”
“不要。憑什麼要跟你換,這是我自己的衣服。”
“憑什麼?就憑剛才你拖著我在地上走,把我身上弄得好痛!而且我的衣服也髒了。”
“我沒想拖你的,只是...我抱不動你啊!”
“你說什麼?你的意思是我很胖,你抱不動我?”
鄒洲說:“這本來就是事實!我真的抱不動你。”
簡直是慘絕人寰地打擊,於是我說:“你必須跟我換,這樣我才可以原諒你剛才對我做的一切。”
“不要,我根本就不需要你原諒。而且我把你拖過來,是在救你。”
“你要是不換,我就大叫把那變態引來,我們同歸於盡好了。”說完我就朝外面爬去。
果然鄒洲馬上把我攔住,說:“好了好了,我們換,服了你了還不行嗎?女人真是麻煩!”我心裡偷樂,這樣會不會給他的青春期留下心理陰影,讓他潛意識裡覺得女人很麻煩?
鄒洲脫下外套遞給我,把那件衣服穿上說:“昨天晚上我還是蓋著這件衣服睡覺的呢。”
我穿上衣服說:“昨天晚上你就在這裡了?”
“恩。我進來洞裡後,就按著地圖一直走。”
我心想那地圖真的能指路嗎?
鄒洲繼續說:“後來在一個山洞裡被人迷暈了,醒來後就在這裡了。我的書包也被拿走了,什麼事都還沒有做,東西就全沒了。還好身上有個打火機,我才有了亮光找到這些東西。你不知道昨天我也是做了很久的思想鬥爭才敢下手的,這些東西都是從他們的衣服口袋裡找到的,他們的裝備很齊全。”
我想起《未知》雜誌那一撥來探險的人,便問道:“你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嗎?”
“不知道,我連個錢包都沒有找到。你問這個幹什麼?他們應該就是來探險的人吧。”
我說:“單純來探險幹嘛要像變態一樣迷暈別人?。”
“也是!一定心懷不軌!”
我又問:“你為什麼要進來這裡啊?”
他驚奇地看著我說:“你不知道嗎?不是我媽媽叫你來的嗎?“他突然變得警惕起來問道:“你到底是什麼人?”
“我是報社的記者,幫你父母登尋人啟的時候認識的。後來......我覺得有些不對勁,就來這裡找你了。”
鄒洲看著我說:“我可以相信你嗎?你的行為很可疑啊!照你的說法,你和我父母也不是很熟的關係,他們為什麼要拜託你來找我?而且你怎麼會這麼熱心來幫忙,這可是很危險的事情。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?你是和那些人一夥的吧!”
“哪些人啊?”他們家的事情果然不簡單。
“別裝了,你自己心裡明白!”
我嘆了口氣,心想我不僅是作死,而且還死得冤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