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是不是柏少歌的筆跡,但確實是同一個人的筆跡。
看著漆黑的窗外,他到底是要我改變什麼呢?真的是要我忘記孟應九,甚至是背叛孟應九嗎?
不知不覺天亮了,我到樓下吃了點早飯,就坐計程車回家了。到家後,就支撐不住了,衣服也沒脫就躺在床上睡著了,再醒來的時候已經又是晚上了。
吃過東西,我開啟電腦把今天的事情寫下來。幾天前家裡還是一片亂糟糟的,現在都歸順了反而不習慣,一切都變了。
我把小九的東西收起來,放在孟應九的房間裡,他們兩個都是突然出現在我的生活中又突然消失了。
這一切難道到這裡就這麼結束了嗎?
到底需要怎樣的改變呢?
但我的生活還得要繼續,還得工作才能有飯吃。
我準備把在鬼樓裡遇見大學生的事情改寫成了一個恐怖故事,在雜誌上連載,隨便試探一下賈適多,那天晚上我在鬼樓裡看見的人到底是不是他。
在辦公室的人不多,但是他們看見我換了造型就十分驚訝,問我是不是要向沈舞蘿看齊,我想我是應該學習沈舞蘿的那種幹練和氣場。
賈適多見到我後,也驚訝了一下,問我怎麼想起減頭髮?我說:“想改變一下,看看會有什麼不同。”
“那現在有什麼不同嗎?”
“我覺得自己有朝氣了許多。”
賈適多笑著說:“你本就是年輕人,怎麼會沒有朝氣?”
我把寫的鬼樓策劃案遞給他,他接過來皺著眉頭說:“白家洋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