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你們雜誌不是說古棺是一個悽美的愛情故事呢?”
賈適多淡然地說道:“野有蔓草,零露漙兮。有美一人,清揚婉兮。邂逅相遇,適我願兮......”說著就自己走開了
“他說什麼呢?”
沈舞蘿面無表情地說:“人們想看見什麼,我們就會說什麼。這一點,林記者,你應該也很清楚。”
雖然我很討厭這一點,但這確實是新聞界預設的法則。讀者喜歡看,我們寫的東西才會有銷量,所以為了吸引讀者,也只能是無所不用其極。我說:“那古棺上文字的真正意思是什麼?”
“一個將軍的傳記,他戰死沙場卻又死而復生。”
這內容倒和林子皓說的差不多,看來應該就是這個意思。沈舞蘿繼續說:“話我也說清楚了,就先告辭了。”
“等等!上次在警局,你和孫明康說了些什麼啊?”
“那個不包括在我們現在說的事情之中。”
“可是......”
“而且這是我們調查得到的成果,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呢?後會有期。”她說完就轉身走了。的確,我們本身就是競爭對手,她有線索自然不會告訴我,這個問題問得實在太傻了。
可是,她也沒有把話說清楚啊,我才不相信他們是單純來遊覽博物館,想了解古蜀國曆史的。看著眼前的青銅太陽輪,腦子裡的疑問又全部跑出來了。
孟應九的聲音突然出現在我身邊,“林敏。”
我轉身看著他說:“你剛才去哪裡了?”
“我剛想跟你說,我去上個廁所,結果你一進來就跑到這裡來了。所以我就先去上廁所,再來找你。發生什麼事了嗎?”
“剛才我遇見了《未知》雜誌的記者沈舞蘿,她居然也在這裡。”
“沈舞蘿?這個名字有點意思。”
居然說她的名字有意思?心裡有些不高興,我說;“哪裡有意思?她這個人說話老是欲言又止,陰陽怪氣的。和她對話,我都不知道要多死好多腦細胞。”
孟應九說:“既然是這樣,你就不要再和她接觸了。”
我搖搖頭說:“我倒是想,但是我們兩個現在已經對上同一件事情了,以後肯定還會再遇見的。”
孟應九看著我說:“你應該學會順其自然。”
“可是現在已經來不及了,我不想半途而廢。”我看著孟應九說:“每次我看見你,心裡都會忍不住泛起很多疑問,你到底是什麼人,到底在做什麼?可是你又什麼都不告訴我,我只好用其它的事情來分散注意力,不然我的好奇心會把我自己給逼瘋的。”
“過了這段時間,我就告訴你。”
“你在等什麼?”
“等一切風平浪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