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少歌還是那副壞壞的笑容說:“每天都有日出,你又何必非要在這個時候和我爭搶呢?”
我這才感覺氣氛怪怪的,他們的對話也是莫名其妙,好像話中有話,我小聲問孟應九說:“你們認識嗎?”
柏少歌卻突然說道:“我們可是多年的老友了,是吧?孟應九。”
居然還知道名字,原來他們真的認識!可是怎麼沒有聽說過呢?那之前我和柏少歌遇見的事,孟應九早就知道了?我尷尬地說:“原來你們是好朋友啊?
他倚靠這欄杆託著頭說:“是啊,讓我仔細想想我們認識多少年了呢?我記得…”
孟應九打斷他說道:“道不同不相為謀。”說完,他就拉著我向樓梯口走去。孟應九的表情十分嚴肅,他沒有看柏少歌一眼,完全無視他的存在。這樣應該不是好朋友吧?
我們走過柏少歌的身邊,孟應九依舊是擺著一張臭臉。柏少歌也沒有生氣,還是那副壞壞的笑容,他揮手對我說:“再見!”
孟應九沒有要理他的表現,拉著我飛快地從柏少歌走過,我只能尷尬地笑著對他點點頭。
下了樓,剛走到瞰勝樓外面的路上,管理員就從對面走了過來,還好我們下來得及時,不然就麻煩了。可是柏少歌還在樓上呢?我回頭看看了瞰勝樓,沒有發現他的人影,或許是走到另一邊了吧。
鵝嶺公園也是一個爬坡上坎的立體公園,孟應九拉著我一個勁的快步下山,始終是跟不上他的腳步,看見前面出現一個凳子,我趕緊坐上去說:“休息一下吧!我真的走不動了,又沒有吃早飯,我的頭好暈。”
孟應九沒有說話,而是停下來望著瞰勝樓的方向。我拍著小腿問道:“你和他究竟是什麼關係啊?”
清晨的陽光格外溫柔的照著孟應九的臉上,給他原本英俊的臉龐加了一道濾鏡,現在的他看起來還真的挺像一個神仙。
“原來是朋友。”他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:“但現在各為其主,自然不能再走到一起了。”
公園裡面開始陸陸續續出現一些鍛鍊的老人,他們悠閒地從我們身邊走過,不時投來疑惑的目光,衣服上的泥土已經幹了,印在衣服上顯得十分滑稽。一開始還不習慣,後來看得人多了,我也就放寬了心,反正都是陌生人,看過一眼就會忘記。
倒是孟應九的話又勾起了我的好奇心,我拉過孟應九小聲問道:“那他也是神仙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