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柏少歌轉過來看著孟應九笑道:“孟應九,你以為你現在還打得過我嗎?”
孟應九在我心裡一直是很厲害的,雖然他現在看起來很正常,但是他回來的那個晚上肯定受了很重的傷,所以柏少歌才敢這樣說。而且現在孟應九帶著兩個拖油瓶,我們的局勢很不樂觀。我想在身上找點什麼東西出來防身,卻只在衣服口袋裡面摸出一包餐巾紙。
孟應九也知道硬闖太困難,便周旋地說道:“這不會是你想要的結果。”
“哈哈,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結果嗎?”
孟應九笑了笑說:“現在的你和以前不一樣了。”
“道不同不相為謀,可是你說的。”
聽這對話,怎麼感覺他們兩個以前有事呢?在這個危機的時刻,我的腦海居然突然聯想到他們兩個在一起的畫面,我可以發誓,在此刻之前,我絕對不是一個腐女!
孟應九說:“你現在回來,還來得及。”
“回來?原來我就不算他們的人。”柏少歌擺了擺手道:“罷了,我可以放你們走,但是她們兩個之中,你總得讓我帶一個回去,好讓我給老大交差啊。”
浮想聯翩的我已經不自覺站到孟應九身邊,他拉著我說:“不行!”
孟應九表情堅定,但他的手竟然比我還冷,他的傷一定還沒有好,現在只是在硬撐。如果一開始不是我錯誤地出現,孟應九要做的事情也許不會麻煩成現在這個樣子,一切是該有個結果了。
我轉頭看向柏少歌,他目光轉過來向我眨了眨眼睛。不知道為什麼,雖然不怎麼喜歡他,但我就覺得他不會傷害我。
我低頭伸手掙脫孟應九的手,對柏少歌說:“我和你去。你讓他們走吧。”
在我說出這句話後,時間彷彿停在了。意料之外的,孟應九並沒有再拉著我的手。二選一,他還是選擇了她。手邊空蕩蕩的,心也開始痛起來。
不打算挽留我嗎?
眼眶漸漸溼潤,視線變得迷迷濛濛。過了好一會兒,都沒有聽見孟應九拒絕的話語。是的,孟應九已經走了,我站在原地,靈魂好像被人帶走,耳朵裡嗡嗡作響。
這果然還是一條和他分開的道路。
柏少歌的身影在亮光中慢慢向我走來,但在我眼裡卻越來越小,最後我眼前一黑,失去知覺。
黑暗中隱約傳來吉他的聲音,我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歐式大床上,身上蓋著白色的溫暖被子,頭頂是白色的帷幔,就像童話裡,公主的床一樣。
這樣童話故事一樣的環境只讓我沉浸了一秒鐘,片刻後我就想起孟應九的離開。那我現在是在哪裡?誰在彈吉他?
很快,我發現吉他聲是從房間右邊的一扇玻璃門裡傳出來的,我起身小心翼翼地走到門前,看見柏少歌正靠在陽臺邊悠閒地彈吉他,陽臺下面不遠處是奔流的江水。
剛想到,我應該趁這個時機逃走,柏少歌抬眼就看見了我。儘管我趕緊轉身,想跑走,但還是不意外地被柏少歌像捉小兔子一樣的給捉住。
柏少歌拉著我衣服的帽子說:“都到這裡了,還想跑?”
我撤回帽子轉身說道:“這是哪裡?你的房間嗎?”我環視了一下屋子說:“看樣子,我得稱呼你柏公主了。”
柏少歌微笑著說:“你現在可是人質,說話注意點,這只是歐洲古典宮廷風的裝修。”
“你明知道我是假的,還帶我回來給你老大交差,你是想坑你老大還是想坑我?”
“我沒想坑你啊,是你自己要站出來捨己為人的。再說了,連孟應九都會認錯人,我認錯了人也不奇怪啊。”
沒等我說話,柏少歌拍了拍手,身後的房門便突然開啟,一個年輕的女子端著一個餐盤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