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:“這不是普通的石頭,不一樣的!慶叔也知道,我之前有一顆帝臺棋。”
“好吧,那這帝臺棋是什麼東西?我怎麼沒有聽說過?”
總算也有阿志不知道的東西了,我說:“孟應九說這個原是祭祀諸神的,人佩戴在身上可以辟邪。”
“孟應九給你的?”
“不是,是小時候,我爺爺給我的。”
“那你回去問問你爺爺啊。”
“他才不會告訴我,從小到大我都不知道問了多少次了,他只說是護身符,一位世外高人給他的,其它的一個字都願意再說了。”
阿志若有所思地說:“世外高人?”
我問道:“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?”
“沒有。”
我嘆了口氣說:“哎,那個老頭肯定還有秘密!”
“他本來就沒說幾句話。我們就等等看他三天後怎麼說,我倒要看看他在賣什麼關子。”
下午,我回了趟家,想旁敲側擊問問帝臺棋的事情,但爺爺卻一直在和隔壁老頭下棋,我沒有機會問,去問爸爸媽媽,他們也都說自己不清楚,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。
想了想,我決定去爺爺的房間找找看,會不會有什麼線索。從我記事起,就被告知不要隨便去爺爺的房間,小時候說的是爺爺房間裡有很多他心愛的寶貝,要是我不小心碰壞了,下場可想而知。後來長大些,都玩自己的去了,也沒有想過去爺爺的房間。
這個時候想起這些,莫名的覺得爺爺的房間裡說不定有什麼關於帝臺棋的秘密。
我上樓悄悄走進爺爺的房間,窗邊的桌子上還擺著《重慶x報》,只是已經是一週以前的報紙了。難道有什麼特別的嗎?爺爺居然還把它放在這裡,我拿起來瞄了一眼,還是老樣子,只是我現在應該再也寫不出那樣的文章了。
翻了幾頁都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事情,只是副版有一條新聞讓我挺觸目驚心:一對母女前後一個星期先後換上臆想症然後猝死了。報紙上沒有仔細說,只是提醒群眾要注意精神問題,注意家庭和諧。我隱隱感覺其中應該不會這麼簡單,寫得這麼簡單,只是因為真相不能寫,而這種事情傳遍街頭巷尾卻又不得不寫。
回憶翻出就源源不斷,還是關心眼前的事吧。把報紙原樣放下後,我開始仔細搜尋爺爺的房間。
在房間裡轉了一圈,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,只在爺爺的枕頭下找到一張已經泛黃的老照片。照片上是爺爺奶奶還年輕時候的爸爸,但是他們旁邊還有一個年輕的男子,和我爸爸長得還挺像,這是誰呢?
雖然是那個年代,但是爺爺奶奶還是隻生了爸爸了一個,沒聽說過我爸爸還有什麼兄弟啊?可是也不能拿著這張照片去問,不然我就不好解釋了,我把照片放回原處,想著還是下次回家再找機會問問吧。
無功而返的我選擇回家睡覺,冬眠過後,我又開始了春困。
沒想到還沒有等到三天之後,就有人找上門了,只是這次來的不是老頭,而是他的兒子。
兩天之後的下午,我還在辦公室不緊不慢地寫著稿子,突然接到阿志的電話說他來了。當時嚇了我一跳,第一反應還以為是孟應九回來了,結果他說那個賣東西的老頭。
當我趕到的醉客的時候,發現卻是一個年輕的男子,他看見我後臉上閃過一絲驚訝。
看我一臉不知所措,阿志說:“這是他的兒子。”
我說:“這可難說啊,你父親怎麼不自己來呢?”
男人從包裡拿出小盒子開啟,裡面放著一顆帝臺棋。他關上盒子說:“我父親他來不了了,現在你信了吧。”
“來不了了?這是什麼意思啊?他不是說三天嗎?”
“我們沒有想到這些居然也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