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再次從屍體身上拔出匕首,再用死去的盜墓賊的衣服把匕首上的血跡擦乾淨,然後撿起地上的匕首刀套,把匕首放好,遞給我說:“拿好它,用來防身。“
想到它曾經殺死過人,而且那人的屍體還躺著這裡,我有些害怕,於是說:“還是你拿著吧,我害怕。”
孟應九想了想也沒有再說什麼,自己收好匕首。看到他手臂上的傷口,我的思緒回到正常,趕忙上去看他手臂上的傷,卻發現他的傷口已經沒有流血了。
孟應九說:“我沒事,快去看看鄒鑫。”
“這麼大一條口子!怎麼會沒事呢?”
孟應九遮住他的手臂,不讓我看。他把我拉到鄒鑫身邊,鄒洲正拿紗布給鄒鑫包紮傷口。鄒鑫滿頭大汗,表情很是痛苦。
孟應九問說:“你還好嗎?”
鄒鑫看著我們說:“沒有讓他刺中要害…沒什麼。”
我問道:“哪裡來的紗布啊?還有嗎?”
鄒洲用下巴指了指他身邊的一個揹包說:“這裡還有一些,你快拿去給哥哥包紮。”
我走到他身邊,翻開揹包,發現裡面不僅有紗布,還有消毒棉球、創可貼,便拿出紗布和消毒棉球說:“這是誰的揹包啊?東西這麼齊全。”
鄒鑫慢慢地說道:“我們經常在外面考察,這些東西都是必備的。”
我拿了東西給孟應九包紮,他不是很願意,但還是讓我給拉來包紮。不過他那條長長的傷口現在看起來已經不那麼嚇人,血液已經凝固。我用消毒棉球擦乾淨傷口,發現傷口只是一條紅色的細線。
我驚訝道:“咦,剛才看起來不是很嚇人嗎?怎麼現在好像就劃破了一點皮?”說著還是拿紗布把他的手臂纏起來。
孟應九看著他被我包起來的手臂,有些委屈的說:“本來就沒什麼,你非要包紮。”
我說:“當然要包紮,這裡這麼髒,要是感染了就麻煩了!對了,那把刀呢?有沒有生鏽?你這個樣子,出去要打破傷風針才行。”
孟應九把那匕首拿給我看,我接過來,拔出匕首,還好沒有生鏽。剛才沒有仔細看,這把匕首做工精緻,把手上是盤蛇裝飾,還有那麼一點古典的意味。
我把匕首還給孟應九。鄒州也幫鄒鑫包紮好了,奇怪的是他現在對他爸爸好像沒有那麼多的敵意,這應該就是親情的力量吧。
人嘛。總是要在生離死別的時候,才會想起這些平常就在我們身邊的真情,才知道珍惜。
孟應九和鄒洲把盜墓賊的屍體拖到圍牆邊,然後從盜墓賊的揹包中找到一件衣服,還有子彈。孟應九把子彈裝進手槍,他本來想把手槍給我,但我怕我又在關鍵時刻掉鏈子,於是讓他把手槍給鄒洲。
對我來說最重要的是找到了食物和水。鄒洲把衣服給鄒鑫墊在頭下,讓他躺著休息,我們也坐在旁邊吃東西,補充能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