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鬼片裡作死的常有開端啊。”
攝影男面容抽搐著說:“你...你...到底是什麼人啊?”
我笑道:“看把你嚇得,開個玩笑,免得你打瞌睡。”
“只是玩笑嗎?”
“當然,不然你真的以為我是鬼啊?我可是有影子的。”
攝影男拿出手機照了一下,發現確實如此鬆了口氣說:“我為什麼要害怕啊,應該是你害怕才對。”
“我怕什麼?”
“一個女人半夜和和一個陌生男人來這種沒有人煙的地方,你可不應該擔心自己嗎?”
“那可不一定,我們兩個指不定誰佔誰便宜呢?”
“不說這個了。我們應該都知道彼此不是壞人。”
閒扯幾句後,便各自沉默了,不知不覺就快凌晨兩點了,身後的鬼樓裡依然沒有任何動靜。攝影男和山下的男生聊天說女生們都睡著了,他一直在窗戶邊守著,但山上一點亮光都沒有。
我打了個噴嚏說:“看來今天晚上的運氣不怎麼好啊。”
“是啊,或許它們知道我在這裡等著就不會出來了。”
凌晨三點鐘是最邪門的時候,已經沒有任何異常,早先的我一直在想著孟應九,精神還跟得上。現在連孟應九也擋不住瞌睡了,我連打了幾個哈欠,把攝影男也給傳染了。
他打了個哈欠道:“我看今天晚上可能沒有結果了,凌晨三點都過了,我們回去吧。”
“恩。”
但就是在我們剛起身準備離開的時候,攝影男的手機響了!
他嚇得差點沒把手機摔掉,他看著手機兩眼放光的接起來:“怎麼了?你說什麼?有亮光了?”
因為十分安靜,我也可以聽見攝影男手機裡的聲音:“有了!有了!我去!我把望遠鏡調到最大,真的看見房間裡面有燈光!”
“你沒開玩笑吧!我們現在就在門口,裡面什麼也沒有啊!”
“真的!你等等,我叫她們給你拍下來。”
接下來聽見了兩個女生尖叫的聲音,然後就是手機裡就是一片吵鬧,他們的聲音也斷斷續續聽不清楚。
攝影男說:“怎麼好像訊號不好?”
我走到鬼樓裡面的大廳,環視四周,回頭好像看見柏少歌牽著我從這個門裡走進來,再拉著一臉驚訝的我從我身邊走到舞池中間,帶領我跳起華爾茲。
攝影男拿著攝像機走進來說:“電話打不通了!他們應該沒有開玩笑,這裡一點有古怪!可是我的攝影機裡面也什麼都沒有,還是漆黑一片!”
為什麼會這樣?前天晚上,我還在這裡還是華麗熱鬧,怎麼現在我就好像到了另一個世界,一個只有我的黑暗落魄的世界。
我跑上換前天晚上衣服的那件房間,“柏少歌!你出來!幹嘛躲著不見人?你出來!”手機電筒照到鏡子上,反射的光讓我自己睜不開眼睛,躲避之中又看見那個木匣,心中一動拿起來開啟一看,裡面又有一張紙條!
紙條上寫著:聽話,改變以後再來這裡找我。
攝影男也跟著跑上來,著急的問我道:“怎麼了?你發現了什麼嗎?”
我把紙條放進口袋裡說:“沒有,還是什麼都沒有。”
下山後,我本想打車回家,但是夜深人靜,這裡又偏僻,始終是沒有計程車。攝影男也覺得現在半夜打車不安全,就讓我先去小旅館休息,天亮了再回去。
回到小旅館,看見他們手機上拍的照片,半山腰上真的有點點亮光。他們開始討論推斷,我的心裡太亂,聽他們三言兩語的更加頭痛,於是我說自己想休息了,便去另外開了個房間,但其實我卻是一點睡意也沒有了。
我趴在窗邊,拿出那兩張紙條,雖然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