態拿走了!真是很變態耶,拿人喂蝙蝠,還喜歡偷看別人隱私。”
鄒洲說:“你不也很想看?”
我說:“我和他能一樣嗎?我是徵得你同意的。”
鄒鑫說:“意思是變態拿走你奶奶的日記,再把你的書包丟在了這裡?”
我和鄒洲異口同聲道:“對!就是這樣!”
說完,我們互相白了一眼。
孟應九說:“而且是剛剛才放在這裡的。”
我不解地問道:“為什麼是剛剛?”
鄒洲插嘴說道:“我知道了!因為剛才盜墓賊是從這裡進來的,如果那個時候我的書包就在這裡,那盜墓賊肯定會翻我的書包。而且以他們的習性,他們肯定會拿走我書包裡的錢包!”說完,他從書包裡拿出錢包在我面前晃悠。
雖然我已經明白他的意思,但還是有些不敢相信,因為如果是剛剛才放的,那變態就還沒有走遠,這無疑又是一個重磅炸彈。
想到這些,我開始焦慮起來,加上自己的揹包還沒有著落,便沒好氣地說:“人家是盜墓賊,又不是摸包賊,盜墓賊偷的都是無價之寶,才看不上你這點錢。”
鄒洲笑著又從書包裡拿出一袋壓縮餅乾說道:“這個他們總需要吧!他們的食物不多了。”
我馬上搶過來說:“你是哆啦A夢嗎?書包裡這麼多東西。”
孟應九說:“如果他們經過這裡的時候,書包就擺在門口,盜墓賊沒有理由看不見。即使不翻看,也會停留一下的。但我們看著他們經過這裡的時候,他們的燈光沒有停留。”
鄒鑫說:“變態在這個時候把書包放在這裡,代表他是想把書包還給你啊!”
我驚訝地問道:“可他為什麼不把我的包包還給我啊!這太不公平了。”
鄒洲說:“他拿走了我書包裡面最重要的東西,所以我們兩個損失差不多。”
我說:“那你把你的錢包給我!”
鄒洲馬上把錢包放進書包裡說:“這怎麼行。”然後在我耳邊小聲說:“這可是我的全部家當了。”
鄒鑫說:“也許變態是看了你奶奶的日記,才決定把你的書包還給你的。”
鄒洲說:“那他為什麼不把奶奶的日記也一起還給我?”
大家陷入沉默。我撕開壓縮餅乾包裝袋,一人發了一個,再把剩下的餅乾還給鄒洲。鄒洲又說道:“而且為什麼他看了奶奶的日記,就決定把書包還給我了呢?”
我說:“可能是因為變態和你奶奶是熟人。你爸爸不是說變態可能是陳家人嗎?那他很有可能認識你奶奶,所以看在你奶奶的面子上,才把你的全部家當還給你。”
鄒洲問鄒鑫說:“爸!奶奶和陳家的誰比較熟啊?”
鄒鑫想了想說:“這個…還真沒有聽她說過,但是你奶奶很討厭陳家人,因為你奶奶的父親和哥哥都是因為陳家人而死的。”
我對鄒洲說說:“可能是因為這樣,所以他也覺得虧欠你奶奶,就把東西還給你了。”
鄒洲說:“即使這樣也不能被原諒。我們快出發吧,說不定還能抓住那個變態。”
我看了看鄒鑫然後小聲說道:“我們可走不快。”
鄒洲突然站起來向外面跑去,我和鄒鑫趕忙叫道:“鄒洲!”
鄒洲跑到門外對著外面大聲叫道:“你是什麼人?到底想幹什麼?出來啊!我才不怕你呢!何必偷偷摸摸地躲著不敢出來!”
可惜黑洞洞的遠方沒有任何回應。孟應九走到鄒洲身邊,拍拍他的肩膀。鄒洲垂著頭說:“好歹把奶奶的日記還給我啊。”
我也走到他們身邊,對著外面大喊:“有本事把人家奶奶的日記還回來啊!還有我的揹包!女生的包包乾嘛這麼感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