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明擺明就是要羞辱他,前幾日在二皇子婚宴上,被打了一巴掌,如今到哪兒都被恥笑,害得他在同僚面前受盡擠兌,一些政敵甚至藉此羞辱他。
要是今日答應了北境王,往日在官場如何抬得起頭來,雖然今日的事情他都精心設計過的,但誰知道司徒煜會想出什麼法子來對付他。
“老夫不可能答應你的要求,如此羞辱我,想必陛下也不會樂意。”
張閣老眼神晦暗不明,手指輕輕敲擊著桌子,而桌上明黃的聖旨就這麼放著,很明顯這是在威脅司徒煜。
“本王可沒有插手,只不過你們事事針對本王的王妃,事情調查清楚了,但卻沒有任何處罰,有失公允,現在不說清楚,待會兒有人要賴賬了。”
這下可不止寧相臉色不好,張閣老臉色也青白交接,這不是赤裸裸的在說他包庇寧家,而寧家敢做卻不敢擔責任。
“哼,簡直是胡鬧。”
“寧相,今日不就是你們寧家合起夥來欺負我,怎麼只允許我擔責任,不允許你來擔責,難道你就是這麼一個欺軟怕硬的慫包。”
“寧如玉,我真是白養你了,讓你如此羞辱生身父親。”
“大可不必你養我,連你都是靠我們母親的嫁妝而活的,別擺出一副清高的嘴臉,既然你不肯下跪認錯,那就證明你心虛了,將我母親嫁妝都還了,今日便罷。”
寧如玉懟的寧相臉色更加難看,他還從來不知道自己這個女兒如此巧言令色,可如今倒是將他架在火上,騎虎難下了。
“老爺,你就答應吧,反正我都安排好了,這次肯定不會出差錯的。”
“當真?”
寧相得到肯定答覆後,及其不甘的看了寧如玉一眼,總感覺他在給自己挖坑,滴血驗親失敗了,他就不相信寧如玉有這麼好的運氣,還能逃過第二節局。
這司徒煜在這裡也是壞事的很,早知道就不該留手直接讓他進宮,不知道張閣老為什麼壓著聖旨不發,留著這麼個隱患在這裡。
“老夫可以答應這個條件,但若是證實他血液會導致瘋病,那就證明剛剛滴血驗親有問題。”
“如此最好。”
寧如玉撇嘴笑,看他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,等不及要看他狼狽的模樣。
刀子劃過面板,鮮紅的血液流淌而出,漸漸鋪滿碗底,今天流了這麼多血回去得好好大補一頓,不然她這瘦弱的小身板可受不住。
“把人帶上來,挨個將血液狂灌進嘴裡,不要遺漏了任何一個人,侍衛隨時守在身邊,防止他們發起瘋來傷人。”
生飲人血,這看著都恐怖極了。
而張閣老等人卻如同尋常一般,絲毫沒有一點恐懼的氣息,在這個封建時代,人命就如同草芥一樣,生殺予奪都在這些人手中。
“疼嗎?”
“你這不是廢話,等回到王府你怕是得送些大補的東西來,流這麼多血得補很久了。”
“少不了你的。”
司徒煜撇撇嘴,這個女人果然無時無刻不在惦記他的好東西,看向她那瘦弱的小身板的時候,覺得確實該補一補了。
“王爺,那幾人似乎真有些不對勁。”
順著目光看去,幾人果然不聽程度的異動起來,看著確實有發瘋的跡象,不過片刻動靜越來越大,掙脫開繩索,一眾侍衛團團壓住才沒暴亂起來。
“寧如玉,你還有什麼還說的,這就是鐵證。”
“還不快快滾出寧家,你這等低賤血脈,居然會害得他人變得瘋魔起來,你滴血驗親必定使用詐了,不然血液怎麼可能會相融。”
“你何止該滾出寧家,你該殺,你這種血液以後說不定要禍害多少人呢,簡直就是天生的壞種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