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趕走欺負江野的人。
江野很聰明,而且尤其擅長迷惑人。
陸酌無意識咬了下嘴唇,驟痛令他瞬間清醒,他快速思考江野的話。
江野所說的破例一次是什麼意思?
收下他的情書?
答應和他交往?
無論是哪一種陸酌都不會答應。
“江野,我——”
江野打斷陸酌的話:“你如果不答應的話,我會告訴胡老師,那封情書是我寫的。”
陸酌眼睛猛地睜大,難以置通道:“你瘋了是不是?你知道那樣做的後果是什麼嗎?老虎是個很有責任感的老師,到時候她一定會找媽談話,你想害了你自己嗎江野?!”
陸酌設想了最壞的情況,擔心的僅僅是害了江野。
至於他,只要江野好好的,他怎麼樣都可以。
江野停下給陸酌揉肚子的動作,把陸酌的校服拉下來蓋住腹部,“陸酌,我說到做到。”
陸酌氣得偏過頭去,不想看江野。
“我給你時間考慮,最後一節課是班會,到時候你還是沒有答應我的提議的話,我會找胡老師說清楚。”
江野說完後走出了休息室。
見江野出來,守在外面的高猛和劉銘匆匆和江野打過招呼,同時擠了進去。
高猛撲到病床邊擔憂地說:“酌哥你沒事吧?你剛才的樣子太嚇人了,我和銘兒都以為你得絕症了,要不然好端端的肚子怎麼會疼成那樣。”
劉銘抬手假裝抹眼淚,“是啊酌哥,我和酸鉀都擔心死了,要不是江神在裡面,我們老早就進來看你了。”
“行了行了,我沒什麼事。”陸酌當然不好意思說自己肚子疼是吃太撐了,“酸鉀扶我起來,劉銘你幫我填個假條,下午的課我不上了。”
陸酌想好了,既然他沒有勇氣面對,那就選擇逃避。
江野待會兒見不到他的人,應該不會衝動。
能拖一時是一時,實在拖不了他再想辦法。
“行,”劉銘難得幫陸酌一次忙,還有些小激動,“我去找體育老師批假,他知道你的情況,肯定會簽字的。”
高猛把陸酌扶起來,小心翼翼問:“酌哥,你能走不?不能的話我抱你?”
陸酌現在最不能聽的就是“抱”這個字眼,他咬牙切齒道:“高猛,你敢抱一個試試看,信不信我分分鐘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。”
高猛慫了,兩隻手舉過頭頂做投降狀,“知道了酌哥,我懂,只有江神能抱你,其他人敢碰你一個手指頭都要做好喪命的準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