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理的解釋。
江野原以為自己被判了死刑,誰知道命運贈予他這麼大一個驚喜。
他鮮少有失態的時候,卻在這一刻紅了眼眶,聲音又沉又啞:“那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?”
陸酌的臉更紅了,他偏頭去看窗外,“總之不是哥哥和弟弟的關係。”
江野心臟殘缺的部分終於補全,他的聲音越發喑啞:“陸酌,說清楚。”
陸酌很小聲說:“戀愛關係。”
從男廁回來的高猛和劉銘發現陸酌和江野不太對勁,高猛擔心江野因為陸酌談女朋友動怒,壯著膽子走過去說:“江神,天涯何處無芳草,我相信你一定能很快走出失戀。”
劉銘在廁所弄清了前因後果,他也勸道:“是啊江神,不管怎麼說日子還是要過下去的,我和酸鉀一致認為你一定會化悲憤為動力,加油!”
陸酌用看傻子的眼神看高猛和劉銘,這兩個人從今天早上就開始神神叨叨,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髒東西附身了。
江野正在吃石榴,聞言抬眼看了憂心如焚的二人,“嗯。”
高猛愣住,他怎麼感覺江野渾身寫滿了“春風得意”四個大字?
劉銘也發現了,“江神,你是有什麼喜事嗎?”
江野又“嗯”了一聲。
陸酌看不下去了,江野和高猛他們不是一個頻道的,他笑著說:“別打聽了,改天請你們吃喜糖。”
“哦哦。”
高猛和劉銘時隔五分鐘再一次去廁所。
江野吃完石榴,慢條斯理接過陸酌遞過來的紙巾擦手指,望著高猛和劉銘腳步虛浮走出教室的背影,神情有些困擾,“他倆那方面有問題?”
“八成是的,”陸酌語氣同情,“可憐啊,年紀輕輕就尿頻尿不盡。”
高猛和劉銘全然不知形象已然崩塌。
時間一晃來到週三。
二中按成績分考場,江野在一班考,陸酌在十四班考。
八班的大部分同學都在十四班考。
距離開考還有半小時,高猛和劉銘搬著凳子來到陸酌面前。
“酌哥,這週六是你的生日,你打算怎麼過?”
高猛說完往嘴裡丟了顆水果糖。
陸酌正在看窗外的綠景,聞言說:“和‘女朋友’過。”
劉銘眼珠轉了兩圈,“酌哥,這次生日你有什麼想要的?”
他們二人身兼重任,特地幫江野打聽陸酌的喜好。
“想要的?”陸酌搖頭,他還真沒什麼想要的。
“我想想,週五校慶,到時候你和江神要上臺表演,”高猛嚼碎嘴裡的糖,靈光一現說:“酌哥,要不然你要一條人魚得了。”
就差報江野的名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