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官義,你敢不是來說道理的,不要再假仁假義了好不好?早些瞭解豈不幹乾脆脆?喂!那位吳大鏢頭綽號叫神力天王,與咱們黑道四大天王有盜名之嫌,來來來!咱們親近親近!”
神力天王在白龜神祠丟了虎尾棍,一直就心裡不痛快,這時有人指名叫陣,可把他一肚子怨火引發出來了。
於是挾了新買的大鐵棍大踏步而出,火爆地說:“吳某就陪你玩玩,看能不能打斷你的狗爪子。”
鐵臂天王拉開馬步,取下插在腰帶上的鐵爪棍,剛完成進攻的準備,神力天王已火辣辣地搶到,鐵臂一伸,當響便點。
鐵臂天王不敢大意,對方是威遠四霸天王之一。而且名列首位,這一棍兇猛絕倫,力道萬鈞,決不能逞強硬接,身形一閃,便待鑽隙切入。
神力天王家勇在進步,一聲沉叱,棍尾反挑,宛若電光一閃,勁風驟發,變招之快令人目眩。
“當!”棍與虎爪第一次接觸,火星直冒。
“再來一記!”神力大正沉喝:“老樹盤奶”攻攻下盤,控制了方圓兩丈空間,根風呼呼刺耳。
鐵臂天王很了不起,前縱,撲出、虎爪兜頭便劈,左手也五指如鈞疾探胸懷,用的是拼命打法,志在貼身行雷霆一擊。’神力天王一聲長笑,扭峰側倒。
這瞬間,棍尾一吐一吞,快逾電光石火。
“嗯……”鐵臂天王問聲叫,疾衛而過,遠出兩立外腳下大亂,噗地一六虎爪失手墜地,手掩住小眼,走了兩三步,然後一聲慘叫,砰然栽倒。小陶下,血染下體。原來丹田破了一個大孔。
神力天正倒拖著鐵棍,哼一聲往回走。
殺戒已開,不可收拾。
另一位捱了託天叉的天王搶出,翻過鐵青天王察看,慢慢地站起,鋼針眼彪圓,切齒叫:“好,你們開始採人了!”
神力天王止步回身,冷冷地一哼說:“兵刃無情,生死認命,你閣下是不是大驚小怪了?“金戈銀彈上前略加察看,嘆息一聲訕訕地說:“很抱歉,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,兵刃相搏,死傷難免,在下……”
“你那些假仁假義的話說得太多了。不惜,用兵刃相搏死傷在所難免,誰死誰倒楣,只怪他自己學藝不精,怨不得準。問題是雙方目下並無深仇大恨。吳老兄分明不需要用這種陰險很招。”
“這個……”
“看來,咱們已經沒有什麼話好說了。來吧!你我也拼個你死我活,我託天王枯向你金戈銀彈討公道。”
託天叉一伸,作勢遞出,鋒利的尖寬有一尺六寸,向上一提,任何兵刃也休想攻入,託天叉也稱虎叉,在兵刃中算是極霸道的傢伙。
一個穿灰衣的中年人拔出兩尺二寸長的雷槌,邁步上前說:“南宮兄清退,讓我驚天雷陳代友,見識見識天王震江湖的天又絕技。”
金戈銀彈伸手示意驚天雷稍候,向在三丈外殺機怒湧的千手天尊說:“費兄,在下不希望再發生不幸的事。務請費兄將人交給在下帶走,以免……”
千手天尊恨火中燒,舉步上前搶著說:“人說你南宮義一生中,做的全是假仁假義的事,陰險很專攻手心計,笑裡藏刀表裡不一,果然名不虛傳,你閣下已經探出費某實力單薄,所以親自出動步步進退。
就算是費某把人交給你帶走,你也不會就此罷休的,對不對?因為你已經認定可以吃定費某礦,是吧?你的銀彈是武林一絕,十丈之內彈不虛發,今天費某倒要看看你是否浪得虛名?”
“費兄,何必呢?你的左手已被荀小輩……”
“你不必貓哭耗子假慈悲,費某的左手廢了,你的心裡可高興死啦!你準備好了沒有?”
雙方已面面相對,相距約丈五六。
“你任何時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