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了鐵膽郎君兄妹。鬼手琵琶低聲向萬里鵬道:“程兄,你為何不將銀龍劫鏢的事告訴他?”
萬里鵬冷冷一笑,也低聲道:“好姑娘,你還沒有看出他兄妹倆的尷尬嗎?他們根本作不了主。”
顯然南宮局主已認定我們劫的探,派他們前來探口風,南宮局主毫無化解的誠意,白龜神詞之敗,威遠像局已抬不起頭來,豈肯罷了?
先決條件便足以證明南宮局主的強硬態度,咱們為何要告訴他?讓他們去亂吧!亂對我們有利。”
“哦!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等他們到桐伯山禿狼谷拼個兩敗俱傷,咱們劫鏢便可減去不少強敵的。”
“我擔心荀兄弟。”
“你擔心他什麼?”
“如果他知道銀龍假借他的名號……”
“奇怪!銀龍怎麼想到假借荀兄弟的名號?難道說,他未卜知知,知道荀兄弟在白龜神詞一定可以擊敗威遠鏢局的精英?”
威遠收到絹書,這該是回城以後的事了,銀龍必定有人跟蹤威遠的人往返,怎能不知?”
“好象很合情理。晤!你看,誰來了?”萬里鵬指指窗外示意。高升老店前,十餘匹健馬渾身汗水,騎士們正把坐騎交給店夥。
“威遠的大援到了。”鬼手琵琶道:“晤!那兩個老道好眼熟。”
“字內雙仙!”萬里鵬深深吸入一口氣:“真是大援到了。高身材的是開封延慶觀的正一真人常道長。
戴九梁冠的是把水縣逍遙觀的觀主,曾在茅山金壇華陽苦修二十載,道術通玄的句曲練氣士真陽仙師,兩人都帶了兩位獲得真傳的弟子。看來,苟兄弟恐怕……這兩個老道玄功蓋世,道術神鬼莫測,我們走!”
“走,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快通知荀兄弟暫且迴避,敵勢過強暫避為宜。”
“這……也好,走吧!”可是,午間,荀文祥和白鳳並未返回,兩人出城逕奔城外的義陽山,結果不知荀文祥躲到何處去了。
銀龍潛伏的農宅內,鬼影俱無,是一座空宅,但灶灰尚溫,有不少人住過的痕跡,所有的門板皆留有老江湖做過防險手腳的遺蹟。
兩人只好失望去運店枯等。他們等得心中焦燥,口中冒煙,坐立不安,黃昏時分,荀文祥和白鳳風塵僕僕回來了。
一踏進院子,萬里鵬便瘋子似的奔出,如釋重負地說:“兄弟,行囊已收拾好了,趕快走,由店後脫身。”
荀文祥一頭霧水,訝然問:“大哥,你怎麼啦?”
“先離開再說……”
“大哥你……”
“威遠把守內雙仙請來對付你來了。”
“誰是宇內雙仙?”
“已經沒有工夫和你細說。總之,他們是傳說中的地行仙,任何武功高強的藝臻化境的武林高手,也在他們面前無法施展,所以……”
“哦!他們既然來了,還走得掉?”
“還不算遲,正好乘夜脫身,快!”
“不可能的。”荀文祥向後一指:“監視網已經布得如天羅地網,我寧可在此等他們來。急不得,大哥進去再說!”
“兄弟……”
“叫了酒菜嗎?”荀文祥泰然止步,微微一笑道:“我和舒姑娘可真餓慘了,真是飢餓交加。”
“我去叫夥計準備。”鬼手琵琶說。眾人先在起居間商議,萬里鵬迫不及待地問荀文祥說:“兄弟,你這一整天躲到何處去了。”
“跟蹤銀龍那些人,可辛苦了我兩條腿。”荀文祥說。
“銀龍走了?”
“嗯!”
“到那兒去了。”
“三箱紅貨埋在柏林內。那些傢伙真有耐心,午間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