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和幾張麻紙,再尋常不過的東西,王保真不明白殿下為什麼要這東西,但只能照做。卻見林易依然並不放心,又搜了半天,檢查確實沒有任何東西遺漏後,這才拿起這旗子和麻紙離開。
“大隱隱於市,這才是真正的隱士高人,只恨無法相識。”林易一路上心中暗想。從王敦那裡已經得知,這老道化名為王喬。只是此人藏身之處已被發現,恐怕下次再見面就難了。
在大市裡看相算卦測字的術士老道大都登記為帶有幾分仙氣的名字,為了忽悠人,甚至直接侵權為仙人的名字,赤松子、寧封子、廣成子、陰長生、彭祖、王喬、河上公、李八百、安期生等當今民間傳說的仙人之名都有人用,莫非此人真的為傳說中的仙人王喬,那真是買櫝還珠、有眼無珠。這老道拿了這麼多美酒,攤位也不要了,林易自然也不客氣,把那老道攤位上僅有的麻紙和旗子都收入囊中,此人若真是仙人,這兩件東西必不凡。
一路上,林易仔細看了看這二張麻紙和一杆旗子,卻根本沒有發現什麼異常。林易卻也沒有多想這些,心思卻轉到那老道的言語上。
這青牛車果真十分舒坦,雖沒有馬車速度,但是卻十分平穩,如履平地,難怪能成為當今最流行的交通工具,這些名士權貴真會享受。
“那道人說的對,我何必在乎世人的想法,該愛就愛,該恨就恨,順其自然而已,何必要阻擋自己的心性。是福不是禍,是禍躲不過,既然疼痛腫脹之劫是從那妖道李圖而來,只要修習那李圖的彭祖心經,必然能從他那裡找到破解之法。”林易坐在牛車上暗想道。之前並不是沒有想到,只是他不願意從此,他始終覺得那妖道李圖所習的修真之法是妖法、邪法、淫法,因此雖然他完全繼承了李圖的記憶,也不願習之其道,甚至十分鄙夷之。若非天性使然,那功法自行運轉,和那陳舞、玉鳳好合之事也是迫不得已。何謂善惡,用之為善則善,用之為惡則惡。今日之後,他決定順其自然,任由心性,修煉那李圖的功法。
“外面為什麼這麼吵鬧?”牛車突然停下,林易拉開車窗問王保道。
“殿下,前面被兩個臭要飯的母女擋住了去路,許超和士猗兩位大人正在驅趕他們。”王保小聲回答,林易多次叫他出宮後不要再稱呼他為殿下,改為公子,王保情急之下又忘了改口。
“大爺,求求你們就收下我們母女嗎!”外面的哭啼聲清晰地傳來。
“快走開,沒看到擋住了我們家公子的車了嗎?”許超熟悉的聲音傳來。
“公子,求你收下我吧,我父親已經去世多日,母親已經餓的幾天沒吃上一口飯,我們只要賞口飯吃就行!”這聲音還真是如此悽慘,林易顧不得王保的勸阻,直接走下了牛車。
這女子大概雙十年華,身前掛著一尺長的牌匾“賣身葬父”,身旁一個老婦人已經奄奄一息,躺在地上一動不動。真是楚楚可憐,雖然面黃肌瘦,面板卻十分白淨,長期的營養不良,讓年齡看上去更小些,但是身上該大的地方卻不小,身上衣服雖然乾乾淨淨,卻破破爛爛,露出身前一大片春光,白嫩耀眼,若衣著單薄,破洞無數,這才衣不遮體,還真以為是故意勾引路人。幸好林易身邊的絕色美女已經有好幾個,這女人雖然也稱得上是難得美人,但還難以和蔣俊、陳舞等人相比。不過許超等人自控力卻沒有他的定力,雙眼不時有意無意撇過胸前那道春光,林易卻並沒有責怪的意思,畢竟這是男人的本能。
現在雖稱不上什麼盛世,洛陽城內如此悽慘景象,卻也十分少見。“給她10兩銀子,叫她好好安葬父親,找個好人家嫁了吧!”林易對許超道。林易真是十分大方,許超卻有點感慨太子真是大方,一兩銀子也就是10緡,相對於10000文,雖然不多,卻也夠一戶人家正常半年的開支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