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地鬼還能頂幾年,要不然我也沒辦法,找到了鬼參,還是先把能力範圍內的事給處理了。”
老獵人心有不甘,但也無可奈何,他道:“三年,三年後你可要回來呀,我老頭子咬牙也要再活三年。”
道士更是心有不甘,也許是失望和無助,修煉了一輩子,結果進山之後還如待宰的羔羊,性命都任人宰割。
因為失血過多,我們都沒什麼精神,想去殺鬼嶺更是不可能,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先下山,休養生息。
返回山場之後,在老獵人的指引下,老道士看到了那些能發出輻射的機器,道士也不知道怎麼處理,那就用農家人最直接的方法——埋了。
離別之際,道士向老獵人承諾,三年,三年後一定再次上山,一定把我教成最牛逼的出馬仙,同時道士還保證,等把我養大成人,他也進山,接替老獵人守護這片林子。
老獵人沒說什麼,也沒有送我們,他坐在炕沿躬身抽著菸袋,吞雲吐霧間,一句話也沒說,煙霧中又好像包含了千言萬語。
下山的路異常順利,道士偷偷給我說,能在老林子佈下這種局的人,不會是商人,只能是高官,而且現在的職位還不低,下山之後我要把這件事爛在肚子裡,但決不能忘記。
能不能破除這詭局,就得看我接下來的造化了。
到家之時,天剛擦黑,道士給我十塊錢,讓我去買點吃的,然後早點睡,他還有事情要處理,晚上去給人看事,不能帶我去。
要不是道士出門前在櫃子裡翻出一盒國家免費發的天然乳膠避孕套,我肯定會相信他的說辭。
我許某人從小就心思活泛,雖然咱不認識字,但咱也和小夥伴玩過氣球,知道這東西是幹什麼用的,上過學的小夥伴還給我讀過上面的使用說明。
以道士的年齡,要是找同年齡的,根本用不上這玩意,老太太都該絕經了。
所以,道士去找的肯定是年輕一些的,不過一般洗頭房都會提供氣球,那麼問題就來了,道士去找的人還不是風塵女子,所以只有一種可能了,誰家小寡婦。
道士騎著二八大槓頭也不回地走了,我一個人也是空虛,沒事幹燒點水洗澡,畢竟身上都酸了。
洗到一半的時候,院子裡突然響起了腳步聲,我豎起耳朵聽的時候,腳步聲也消失了。
這腳步聲十分輕盈,絕對不是道士的,於是我邁出木盆,踮腳走到門口,扒門望去,外面只有寂靜和皎潔的月光。
難道是我聽錯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