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分兩頭,正當木顏涼與駱日在酒樓中密談時,赫連墨、赫連紫和南宮煜氣勢洶洶地去了冰王宮。
誰知,三人剛到宮門口,便被守門侍衛攔了下來。
“來者何人?”侍衛手握鋒利的兵器,面無表情地問道。
“讓開!”赫連墨此時怒氣上湧,哪裡管得了這些。
倒是南宮煜客氣地說道:“在下蒼國煜王,這兩位是碧國國主和公主,有要事想要見大王子!”
“可有令牌?可有拜帖?”雖然聽到南宮煜自報家門,侍衛還是得按章辦事。
“出來得匆忙,令牌倒是沒帶,”南宮煜說道,“我等是臨時起意來找大王子,這拜帖自然也沒有。不過大王子若是知曉是我們三人,定會相見的!”
“既沒有令牌,也沒有拜帖,如何證明你們的身份?”侍衛嫌棄地說道,“閃開!閃開!如今想求見大王子的人多如牛毛,想混進去沒那麼容易!”
“本王說讓開!”赫連墨此時心急如焚,哪裡聽得這些侍衛在這絮絮叨叨,他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。
見赫連墨當真動了怒,赫連紫急忙上前安撫。
正當三人在宮門口糾葛之時,帶著侍衛準備出門的冰湛恰巧來到了宮門口。
原來,一大早,冰湛便聽說冰淵匆匆出了宮門去了月滿樓,他倒是要去瞧瞧,這冰淵到底要做什麼?說不定還能抓到點把柄。心裡打好了算盤,冰淵起了個大早,連早膳都沒用就帶著侍衛出門了。
誰知,他剛到宮門口,便聽著有人吵吵嚷嚷,冰湛便晃晃悠悠走過去,說道:“何人敢在我冰宮門口鬧事?!”
赫連紫轉頭一看,可不就是那個討人厭的冰湛!
冰湛自是也看到了赫連紫和赫連墨,便語氣嘲諷道:“我當是誰呢?原來是遠道而來的表兄和表妹啊!”
赫連墨一心只想著木顏涼的事,絲毫不搭理冰湛。赫連紫則看不慣冰湛那副小人得志的樣子,“哼!”了一聲不予理睬。
冰湛見自討沒趣,便轉身看向赫連紫身旁的南宮煜,打趣道:“旁邊這位看著倒是眼生,難不成是表妹夫?”
“你!”赫連紫頓時臉色通紅,雖然碧國對於男女之事比較開化,但是赫連紫畢竟是個公主,誰敢跟她開這種玩笑。
見赫連紫被刁難,南宮煜自然上前,不卑不亢地笑道:“二王子誤會了,在下蒼國煜王南宮煜,乃是來見大王子的!”
“原來你就是蒼國煜王!”冰湛上下打量一番,心想,不過是個文弱書生,毫無威脅,不似那南宮燚總是冷冰冰的不好對付。
冰湛想當然得認為南宮煜是受了南宮燚的命令,來與冰淵密謀些什麼,於是,冰湛冷冷地說道:“王兄既已回了冰國,自是與蒼國再無瓜葛,以後還是不要往來了。”
“你!”縱使南宮煜好脾氣,還是被冰湛堵得一口氣上不來。心想,難怪赫連兄妹都這麼討厭冰湛,確實是個煩人的傢伙。
冰湛見南宮煜不說話,心想,果然是個軟柿子,絲毫不把南宮煜放在眼裡。於是,又看向赫連墨和赫連紫,若有其事地問道:“不知表兄和表妹來冰王宮,所為何事啊?”
赫連紫本不想答腔,但想到見王嫂要緊,便很不情願地應道:“我們要見淵表哥!”
“原來你們也要見我王兄啊!”冰湛壞笑道,“可是不巧,王兄一早便出門了呢!”
“回二王子,大王子剛剛回了宮!”侍衛以為冰湛不知實情,如實稟告道。
不曾想被侍衛堵了回去,冰湛頓覺失了威儀,怒斥道:“大膽奴才,要你多話!”
“屬下該死!”侍衛嚇得跪地求饒。
“哈哈,連人在不在宮裡都不知道,還好意思一口一個王兄!”這下換赫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