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湛正與司徒幽在吉祥居品茶下棋。小廝匆匆而來。
“大王子,言府的少爺今日獨自一人匆匆出門了!”小廝恭敬的說道。
“哦?”冰湛手中把玩這茶杯,輕啄一口,落下黑子:“將軍!”
“是!”小廝意會,召集人手匆匆而去。
冰湛放下茶杯,玩味的看著一旁的司徒幽,說道:“表哥,這一局你如何解呢?”
司徒幽手執白子,面色坦然,笑著落下一子。
冰湛大驚,“明明已經無路可走,怎麼可能!”
“置之死地而後生!”司徒幽笑著說道。
且說另一邊,木府與言府一個在東一個在西,言淵來不及策馬,便尋了平時去往木府的小路,想著能快些。途徑寧安街的後巷,突然衝出一隊蒙面人。
“什麼人?!”言淵面色清冷,怒聲道。
“送你上路的人!”黑衣人首領冷笑一聲,一個手勢,眾人蜂擁而上。
言淵雖是文人,卻也自幼習武,功夫遠不在南宮燚之下。
雙方打得不可開交。
奈何對方人多,言淵漸漸有些吃力。一個不慎,竟被對方刺傷了手臂。
言淵漸漸落了下風。
沈珹此時正帶著隨從在寧安街巡視,企圖找找有沒有妹妹的線索。
剛剛路過寧安街後巷巷口,看到了言淵被人圍攻的一幕。
不疑有他,沈珹立刻出手解圍。
黑衣人一見沈珹上前,怕洩露身份,便匆匆撤退。
“多謝沈將軍相救!”言淵捂著受傷的胳膊,面色憔悴。
“言公子不必多禮,”沈珹看著言淵,心中有種莫名的親近感,“公子傷勢不輕,我且送公子回言府吧!”
“可是,”言淵想著木顏涼的事,剛想拒絕,可是一想到自己這樣若是被涼兒看到了,怕是又要擔心,便說道:“如此,便有勞沈將軍了!”
幾人結伴而去。
且說吉祥居內,小廝將刺殺失敗的事稟告冰湛。
冰湛大怒。
司徒幽氣定神閒的說道:“急什麼,如此便也驗證了那言淵的身份不是?”
冰湛轉念一想,笑道:“不錯不錯!”
“你且下去,繼續盯著言府,”冰湛說道,“有事速來稟報!”
“是,”小廝戰戰兢兢的退了下去,暗自慶幸今日留下一命。
好在言府不遠,言淵與沈珹幾人踱步一會兒便到了。
門口守衛見言淵受了傷,急忙派人前去內堂稟報。
言夫人和言汐聞訊急匆匆趕來,滿是擔心之色。
“淵兒,”看到言淵胳膊泛出血色,言夫人心疼的喊道,並未注意到言淵身後的沈珹。
“大哥,你怎麼受傷啦?”言汐擔心道。
“孃親,汐兒,沒事的,”言淵安慰道,“路上不小心被樓上掉下的花盆割傷了。”
言夫人不疑有他,只顧心疼道:“以後出門一定要帶著隨從,切不可如此不小心了!”
“我知道了,孃親,”言淵笑著應道,轉頭說道,“這是冰國的沈將軍,今日多虧將軍搭救!”
言夫人一聽冰國,心中一顫,抬頭看到,竟是……
沈珹早在言夫人趕來時便認出了她,只是礙於言府人多,不便多言。
如今看著她的表情,沈珹知她也認出了自己。
言淵並未多想,介紹道:“沈將軍,這是家母沈氏,這是令妹言汐!”
言汐點頭示意。
“在下沈珹,見過言夫人!”沈珹氣定神閒的說道。
言夫人穩了穩心神,應道:“今日多謝沈將軍救吾兒,如不嫌棄,請沈將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