諧。
“要是把魚鉤帶來就好了,咱們可以釣一條魚回家!”看看天色漸漸昏暗,塗志明打破了沉靜。
秀芝聽言笑著從衣兜裡掏出一團線,遞給了他。
塗志明一看,正是自己的魚鉤。
“你怎麼把這個帶過來了?”塗志明驚喜的問。
“我猜你刷完馬之後沒事兒幹,肯定會想釣魚。”秀芝得意的回答。
看來日久天長,秀芝對他已經完全熟悉了,他想什麼都能猜得到。
有了魚鉤,還少魚餌。
兩口子附近的草叢裡一頓翻找,抓住完了幾個螞蚱、蛐蛐之類的昆蟲。
在魚鉤上掛上一個螞蚱,用力甩向遠處的水面。
水面一串波紋盪漾,慢慢的沉寂了下來。
兩口子就這樣盯著河面,安安靜靜的等待著魚兒咬鉤。
有時候釣魚只是為了魚,有時候釣魚不是為了魚。
就像此刻,兩口子釣魚,只是為了找一個繼續坐在河邊的理由而已。
村裡偶然也有來挑水的人,看到兩口子在那裡安靜的釣魚也不打擾,只是遠遠的找個地方汲水。
天色漸漸暗了,依然沒有魚上鉤。
塗志明沒打算用空間作弊,最近家裡又不缺吃食,偶爾空軍一次,以後釣上大魚也顯得真實。
剛想把魚鉤收起來,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打破了寧靜。
“這麼粗的一根繩子,連根杆兒都沒有,也想釣上魚來?想魚想瘋了吧?”
塗志明看過去,卻是海生到河邊打水來了!
“怎麼就釣不上來?我志明哥上次就用這根繩子釣了好幾條大魚呢!”
聽有人質疑塗志明,秀芝第一個不滿意,當即眼睛一瞪,開始辯駁。
“你的男人你隨便吹,還釣上來好幾條大魚?什麼時候?說出來誰信啊?”
塗志明發現海生最近有點兒飄,做事越來越沒譜,說話越來越張揚,就想治一治他。
於是笑著道:“不信好辦啊,打個賭唄!”
海生聽言來了興趣,把水桶往地上一放,笑著道:“賭什麼?”
“就賭我半個小時之內從這河裡釣上一條大魚。”
“好啊,你要輸了把你弄的那個淫羊藿給我點兒,而且你以後見我面都要管我叫姐夫。”
不知道是誰的嘴不嚴實,最近村裡流傳著郭諞子吃了淫羊藿,五分鐘變成五十分鐘的軼事。
沒有男人對變強不感興趣,海生早就惦記上塗志明採的這個男人聖藥了,只是一直不好意思開口索要。
因為他覺得,如果直接開口索要等於承認自己不行,本來就已經得了一個“二十”的綽號,這要是再管塗志明要這個淫羊藿,那不是等於做實了自己的這個綽號了麼。
現在機會終於來了,海生搓著手“嘿嘿嘿”的傻笑起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