架之後,倆人就再也沒見過。”
大劉張口就來,他對案情自然熟悉無比。
齊玄策點了點頭,卷宗裡如果真的這麼寫,那麼一定是警察付出了無數精力細緻的摸排調查後結果,也就是說,警察沒有在三陪小姐的身上發現任何疑點或線索。
大劉又道:“你問這個,難道是打算從謝長魚女朋友入手調查?”
“調查?”
齊玄策笑了起來,擺手道:“不不不,我不是警察也不是私家偵探,我怎麼可能會去調查什麼。”
大劉奇怪道:“那你是什麼意思?還有你別轉移話題,謝長魚究竟是不是那東西麼?”
“真想知道?”
大劉先是重重點頭,然後又放下了筷子。
“玄策啊,你說誰還沒點好奇心,尤其是幹我們這一行的,可就說你們家老頭子,我前前後後幫他跑腿多少年?最後連一隻怪物也沒讓我見著,你說大劉哥我冤不冤……”
“冤個屁!你沒掙著錢?”齊玄策笑罵著。
大劉嘿嘿笑起來:“錢是錢,可我就是心癢難耐嘛,你想想,這就好比一個漂亮女人整天對你搔首弄姿,撩的你慾火高漲雙眼通紅,但就是不讓你碰,時間長了,你說大劉哥我能受得了嗎?”
齊玄策喝了口酒,道:“鐵了心要見識見識?這事可危險。”
大劉道:“這話說的,如今幹啥不危險,哥哥這叫朝聞道夕可死矣!”
齊玄策笑了笑道:“那成,弄清楚那位三陪小姐的地址,回頭到平匠巷找我。”說罷起身就走。
大劉愣了愣,奇道:“還去找謝長魚女朋友?她應該沒什麼問題吧,卷宗上連她的八輩祖宗都快查清了……”
走到門口的齊玄策遠遠扔來一句:“哪又那麼容易就查清一個人,而且,一般的調查手段在這個案件上是無效的。”
座位上的大劉琢磨著齊玄策的話,一般調查手段無效?
驀地,他心頭忽然火熱起來,一般無效,那不就是說要用非一般手段了麼?
平匠巷二十八號,
瘦老頭正蓋著毛毯在門前太陽下打盹,耷拉著腦袋,藤椅一搖一搖,像極了隔壁猥瑣老大爺。
齊玄策從遠處悠悠走過來,蹲在自家臺階上,眯起眼睛看太陽。
瘦老頭打了個哈欠,睜開老眼看了看徒弟,問道:“大劉有什麼事嗎?”
齊玄策為老頭點上一支菸,道:“又一個地獄亞種出現了,我可能要出遠門,您老人家可要指示一二?”
瘦老頭咳咳直笑:“老子是半截黃土埋身的人,有個屁的指示,謹記一條就行了,無論什麼時候都是小命最重要。”
齊玄策笑道:“瞎他媽立什麼flag,區區孿生異種屍而已,低階的地獄亞種,少爺我尿泡尿都能滋倒一片。”
瘦老頭聞言咧開一嘴黃牙,拍著扶手道:“孩子是長大了,都學會吹牛逼了,可是腎好不代表命好哇……”
齊玄策嘿嘿一笑,道:“老頭你甭擠兌我,上次的貪屍貓太弱提不起性子,就這回,你看少爺我怎麼超度那雜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