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,通常燒上三天,便會乖乖的就範,要是燒上七天,為了煞癢,要她吃糞也會吃的。”綺紅格格笑道。
“也不用吃糞的。”周義撥弄著瑤仙下體的毛環說∶“這些毛環便可以派上用場了,是不是?”“不淨是這些毛環,先是每天喂她喝下一碗烈性春藥,還要加上各式各樣的淫器,才能使她吃盡苦頭的。”綺紅笑道。
“不會癢死她嗎……玄霜問道。“死是死不了的,不過要是任由慾火焚心,七七四十九天後,縱是良家婦女,據說也要變成真正的淫婦。”綺紅煞有介事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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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本來就是淫婦了。”玄霜仙笑道。“真正的淫婦是怎樣的?,”周義問道。
“淫婦就是那些不知羞恥,貪圖床第之歡的賤女人,真正的淫婦更是不堪,腦海中淨是想著男人,卻又受不了男人的挑逗,淫興發作時,不論何時何地,生張熟李也不,計較,結果只能當娃子了。”綺紅答道。
“有趣,有趣!”周義興奮地撥弄著顫抖的毛環,怪笑道∶“那便交給你了。”“……”毛環碰觸著嬌嫩的蔭唇時,己經苦得瑤仙俏臉扭曲,沒命地搖著頭,喉頭裡悶叫不絕,更不敢想象給綺紅以心火煉魂,還要吃什麼苦頭,著實援悔當日沒有殺了這個可惡的女人。
“不過奴裨以心火煉魂時,太子可不能隨便碰她的。”綺紅笑道。
筍關係,從明天開始,我便要全力應付冷雙英的進攻,也沒空碰她的。”周義大笑道。
第二天,周。義也真的忙得很,大清早便招來眾將,召開軍事會議,調兵遣將,準備迎擊宋軍,又要寫旨奏報英帝,到了黃昏,才返回百花樓,與玄霜等共進晚膳。
“動手了沒有?人在那裡?”看見綺紅正與玄霜說話,妙常和安莎則在旁侍候,卻不見瑤仙,周義忍不住問道。
“你是說那個大淫婦嗎?”玄霜的打扮與綺紅一樣,身穿薄如蟬翼的紗衣,衣下只有抹胸裹褲,妙曼誘人。“當然了,難道是說你這個小淫婦嗎?”周義探手把玄霜摟入懷裡,旋即談覺堂中添了一塊帷幕,帷幕後邊傳來清脆的鈴聲,笑問道∶“在裡面嗎……是的,剛剛喂她喝下春藥。”綺紅點頭道。
“現在才動手嗎?”周義問道。“不,早上己經喝了一碗,現在是第二碗了。”玄霜笑道。“要喝這磨多嗎?”周義奇道。“第一天才喝兩碗,明天開始,每晚喝一碗便行了。”綺紅答道。“我去看看。”周義長身而起道。“吃完飯再看吧,你肚子不餓嗎?”玄霜關心地說。“看看再吃也不遲嘛。”周義笑道。
“看看可以,動手動腳也可以,卻要忍耐一下,不能讓她快活。”綺紅告誡道。
“知道了。”周義心急地摟著玄霜往帷幕走過去說。綺紅朝著安莎等點頭示意,便尾隨著走了過去,安莎和妙常亦趕忙拉開了帷幕。
瑤仙果然就在帷幕之後,手腳大字張開,縛在兩條樑柱之間,儘管縛得結實,’光裸的身體還是沒命地扭動,身上的毛鈴便響個不停。
除了鈴聲,瑤仙的喉頭也是悶叫不止,原來嘴巴給布索緊縛,叫喚不得,混濁的聲音也給清脆的鈴聲掩蓋了。這時的瑤仙雙目無神,臉紅如火,頭臉身體滿布晶瑩的汗珠,看來好像吃著莫大的苦頭。
“怎麼縛著她的嘴巴?”周義問道。“因為她吵得要命,煩死人了。”玄霜惱道。
。“要整天縛著她嗎?”周義繼續問道,看見瑤仙的奶頭漲卜卜好像紅棗似的,忍不住動手搓捏。“由贊開頭幾天,以春藥生出的淫火太盛,要不縛著,恐怕她會弄傷自己,要待淫火入骨援,才能解開,”綺紅答道。
“為什麼?那時她便不會弄傷自己嗎?”周義不解道。
“淫火入骨筱,便由內而外燃燒,從裡面癢出來,春藥只是提供內火燃燒的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