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活上也是這樣,他自律,有原則。有人說他過著“苦行僧”的生活,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,可是,好似只有這樣的生活才能帶給他內心的平靜……所以,像這樣,停下車來,就為看一個女人,還沒看夠,還要追車……衛觀音撐著頭閤眼輕輕搖了搖,瘋了吧……
誒,也是巧了,在前面一個路口的紅燈,那輛車又停在他們前方,
司機“咦”了一聲,“市委的牌兒呢。”
“什麼,”衛觀音還合著眼,隨口問,
“哦,是剛才大福源門口我們後面那輛車,現在停我們正前面我才看見,他的牌是市委的。”
觀音聽了後,眉心蹙了下,睜開眼看向前面,
果然是那輛尼薩,確也是市委的牌兒。
尼薩在再下面一個路口左轉了,觀音仰靠向椅背,緩緩出了口氣,又合上了眼。
至此,衛觀音是覺得自己有些瘋了,他竟然不由自主到過市委的地下停車庫,甚至,市委大院兒的每個路口、路邊、樓旁……經意不經意地去找尋那輛尼薩。深藍,ya**45,牌照號他早已埋記在心裡……
只要掛的市委的牌兒,怎麼會找不到,
在統計樓旁終於發現了這部車,
車找到了,人自然很快也能對上。
付曉寧,統計部計算機組的一個科員。
他和自己是同一年調來的宜寧,屬於企業內的“優才引進”進入的市委統計部。
他的妻子,桃花,是市三中的一個外語老師,
女兒貝貝,在三中附幼上幼兒園。
接下來幾周,衛觀音控制了自己很久,不去想付曉寧,不去想他老婆,不去想他女兒……
這天行助李韜在彙報完當日行程後,又問了一句,
“衛市長,工會那邊又來核實了一下,這次咱們職工運動會還是和去年一樣麼,”
低頭看檔案的衛觀音本來“嗯”了一聲,這件事在週一的例行工作會上已經討論過,
李韜正準備出去,
突然,衛市長在身後叫住了他,
觀音手上的筆壓了壓,
“你去叫張z席過來一下吧。”
過了會兒,工會的張慶方進來了,“衛市長您找我。”
衛觀音,衛觀音呢!
四年前在那段朝局上最“疾風驟雨”的時刻,這位原議長突然空降宜寧,跌破多少人的眼!這樣身家豪華的一個人,且不談他們衛家在西都根深蒂固的背景,光衛觀音這個人!……說不完的軼事,說不完的傳說啊……誰都不理解,他怎麼,會願意來宜寧這個小地方做個父母官兒呢?
後來有人猜啊,估計還是受到了排擠,別說別的地方了,就說西都本來的一些大企,之後的z治獻金都投向了東都寵家……咳,衛家至此也就呈現了衰敗模樣……
可就算如此,瘦死的駱駝比馬大,衛家的萎靡不代表衛觀音就是個好對付的,底下人依舊由心底裡的寒他。
衛觀音朝他壓壓手,“你先坐,我就想和你商量一下職工運動會這事兒。”'妙*筆*閣~'miao筆ge。更新快
“好,您說。”張慶方恭順坐下,
“是這樣啊,往年咱們的職工運動會熱鬧是熱鬧,可也都是那樣一種形式。你看現在國家也在提倡‘家庭和睦’‘子女孝順’,咱們何不把今年的職工運動會和這些倡導結合起來,可以邀請同志們的家人參與到裡面,舉辦類似家庭運動會,甚至兒童運動會……你看可行麼。”
張慶方忙站了起來,“當然可以!特別是您提到的兒童運動會,不瞞您說,不少女同志都跟我提起過這個意見,孩子麼,都是一個家庭的核心。”
張慶方出去了,這是件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