鏡子似的像。可你看她哪一處長得像我們?你還真以為她是夏家人?”
夏鴻欽的寬臉膛,鷹鉤鼻,深邃眼,複製貼上一般重現在昭嫻和昭瑟臉上,夏晚卻是窄臉,翹鼻,眉眼雖也英氣,卻沒有那種一眼攝人的銳利。
夏昭瑟茫然,“晚晚長得像媽媽咯,我們長得像爸,這有什麼好奇怪?”
夏昭嫻冷笑。夏晚長得像林墨沒錯,可是她更像另一個人。
“媽當時如果真懷著夏家的種,能吵著要跟爸提離婚嗎?”
夏昭瑟嘖了聲,“當時晚晚回來,不是去做了親子鑑定嗎?還是你帶她去的啊?”
“我拿的是你的頭髮。”
夏昭瑟:……
“我一看她就不是夏家人。不過也無所謂。她長得像媽,繼承了她的好皮囊,反正夏家需要這樣的角色,與其領養一個,還不如用現成的。”
拍賣廳門外。
夏昭晚在視窗站了會,透了透氣。
一旁站著三個保鏢,盯著她一動不動。
她已經冷靜了下來。
人為刀俎,她為魚肉。
無論是深淵還是地獄,重新走入這個家是她自己的選擇。
方生願意舉牌,今天的結果已經是萬幸。
“打擾,方便幫我拿一下東西嗎?”
夏晚的思緒被打斷,朝著衝她講話的方向扭頭。
男子吊眼高鼻,寬肩高個。
一雙狐狸眼睇人三分笑,比女子更具迷惑。
灰襯衣板正,西褲平整,鬢角乾淨,一絲不苟。
唯是錚亮的皮鞋散開了鞋帶。
“我鞋帶開了,但手上東西太多。”
男人笑笑,朝她無奈地揚了揚手上的外衣和禮袋。
“哦,好。”
夏晚意識到自己眼神帶著不自覺的窺探,連忙垂下眼眸,接過男人手上的東西。
羊絨厚外套質地優良,在兩人傳遞間,揚起一陣東方琥珀香,頃刻又隱入厚實裡。
男人蹲下身子,綁帶,旋即他立起身,自然地朝她靠近一步,伸手接過夏晚手中的外衣。
撐開外衣的動作繃出胸前優越的肌肉線條,配上白淨的臉龐,極具觀賞性地撞入夏晚眼中。
她一時恍惚,幫他提著禮袋的手懸在空中。
“你還好嗎,剛剛好像全場都在捉弄你。”男人一邊穿衣,一邊問她。
她意識到自己喪著個臉,強撐出一個笑容回應,“我沒事。”
男人笑了笑,吊梢眼眯起,更是惑人,“夏小姐和大部分女子追求的不同。不染塵埃,超然物外。你那未婚夫要是懂你,無論如何都該讓你自己把木雕拍下來。”
:()情港春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