動,目光落到她佯裝鎮定一躲,捋頭髮時露出的耳廓上。
光潔白皙。
視線一路往下,坦然地停在沒入衣領的一節精巧的鎖骨。
她推,可男人搭在她身上的手不收回,反是扒得更緊了。
眼見鍋裡的燜菜快糊底了,王姨看他們膩歪著擋道,一點不尷尬,笑呵呵地開口,“剩下的我來,你們上客廳等一會,馬上就好。”
氣氛猛然戳破得徹底,夏晚窘迫得不行,猛地推開他。
男人不動聲色地縮回手,關了炒鍋上的火,聲音一瞬收得正正經經,“王姨,辛苦了,今天早點回家。”
王姨即刻意會,二話不說,幾乎是扔了圍裙就跑。
再晚一步,指不定看到什麼天雷地火的場面。
啪啦一聲,大門緊閉。
夏晚剛將鍋裡的菜盛出來,就看到男人目光赤裸地在她身上撕扯。
她很熟悉那種眼神,一下從臉頰紅到脖頸。
“排骨還要再定時十分鐘。”男人從她背後又靠過來,沙啞的聲音從頭頂傳過來,他伸手,從她腰側伸出手去,摁下定時鍵。
她被蜷在窗臺與男人的軀體之間動彈不得,驚悸地蜷了手指。
男人瞥了一眼煲湯壺,用嘴唇壓住她的耳朵,“湯也還沒好。”
“嗯…再等等…”她慌張地顫抖,想走開。
男人扳過她的肩膀,吻上來,狂烈,卻在撬開齒關之後輕柔地糾纏,不帶任何壓制和蠻力,可是每一個輾轉,都在赤裸裸地挑撥她的慾望。
,!
“那我們等的時間裡,做點什麼?”男人的聲音在像烈酒一樣,還沒入口先醉一半。
她呼吸紊亂,“方先生,你說話都不算話。”
“算。只是我今天不想忍。”他扣在她軟肢上的手沒有鬆懈半分。“可以不忍嗎。”
主動了解喜好,下廚。
算不算她堅固的外殼在被他慢慢消融?
夏晚:?你什麼時候忍過?
吻在加深,她渾身軟得沒有辦法拒絕。這根本也不是問。
後來她才知道為什麼他那麼著急讓王姨走。
空間太過於開放,除了臥室具有私密性,在這個房間裡的任何一個角落實踐都一覽無餘。
“餓不餓?”男人橫抱起她,將她抱出浴室,沐浴過的女孩子身上是他的沐浴露混著她的體香,不分你我的獨特,似有若無地漫在空氣裡。
“我一個小時前就說餓了,你聽進去了嗎?菜都涼了!”她喉嚨發啞,嗔怒的模樣無比招人。
男人將她散落的頭髮勾到耳後,心情很是不錯,一下一下地順著她的毛,“沒事,我來熱。”
吃飯的時候方時運不斷在誇她有天賦,手藝好。
夏晚吃著不是寡淡無味就是火候不對的飯菜,懶得理他。
吃過飯後夏晚窩在單人沙發裡,一支落地燈的暖黃將她包裹,她低垂的眉眼柔和,觸手可及。
男人走近一看,她腿上架著的書,困惑。
“怎麼想起復習破產法?”
她沒抬眼,“照方先生這個推土機的速度,大洋集團破產也快了。到時候法院萬一搖中恩元律所做破產管理人,我可不能掉鏈子。”
“司灝跟你說了什麼?”男人的眼神很意外地飄了一瞬。
大平層的夜景無敵,是鋼筋水泥,也是萬家燈火,熒熒熠熠,明明滅滅。
很神奇的寧靜片刻。
她合上書,望向他,“方先生,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暗戀我的?”
:()情港春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