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晚斜睨著他,“前男友有什麼好,我才不想他。”
“是嗎。沒一點好,你還喊他的名字?”
她蹙起眉,突然想到什麼似的,“你把三百萬還給我。”
男人輕哂,“你想得美。付了錢還有拿回去的道理?”
“那就是個天坑。想誰都不想他。”她腹誹。
搭上人還搭上錢。
男人一如既往的戲謔,“前男友不想,難不成想的是初戀?”
“想你的大頭。”
夏晚翻了翻白眼,前男友,初戀,哪個不是他?
那天在眼前逐漸清晰的輪廓,她潛意識還是喊了他周時運。
雖然是同一個人,可她總覺得不一樣。姓氏不一樣,感覺不一樣,連帶這氣味也不太一樣。
在雲城如檀香,自由熱烈,致命的吸引。在港城,濃烈中添了一層泠然的雪松。掌權者的威嚴更居上風。
穿過白梅林海,“我剛才在問你,這套房子,:()情港春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