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是。
他眼神開始危險,凝視著我,就在我快受不了時,他放開我的頭,“也不是不行。”
“啊?”轉性了?
“別把她弄死就行。”
“放心放心,死不了人。”哈哈哈,我小人得志了。
☆、對抗小三大作戰下
作者有話要說:
清晨的陽光灑進屋內,銀髮龍寒武睜開眼睛,這是他第二次無預兆的在她身邊“醒來”, 被她四肢糾纏,聞著髮間花香,心神無比安寧。命中註定麼!很神奇。
而且他的小妻子,今天格外溫順,見到他不吵不鬧,出去溜達一圈回來也願意接近他了,呵呵,龍寒武詭異扯著嘴角,他想,如果他在這段時間好好經營,贏得她的心,得到解血毒的方法,那麼他是否就可以取代他們,徹底擁有這具身體?
所以,魚兒,他的妻子,他要完全的擁有她才行。
宮鬥、宅鬥這回事,以前只在電視裡見過,好像都是主子身後下屬幫忙陷害,而我手下是新招上來的,那倆的性格,一點也不精明,一定沒有建立人脈關係,本來我想拉著雪狼去嚇嚇芍藥蛋蛋,可想起它輕蔑的眼神還是打消了念頭。主動出擊?貌似也不行,人家畢竟是郡主,把她得罪狠了,她一走,龍寒武他們抓不到隱藏在她身邊的高人怎麼辦?
我站在青山壁石上的觀景臺上,眺望整個魔教,思前想後,決定還是會會段蕙蘭,畢竟只有瞭解她的想法才好著手應對。
傍晚,我以教主夫人身份去看望這位遠道而來的客人,小姑娘看到我表達怨恨情緒,“漢人都說媒妁之言,父母之命,所以你與龍寒武的婚事不做數。”
“不做數,卻已是事實。”我平靜道。想刺激我,沒門,看我不噁心死你。“龍寒武的父親的白族,子隨父。”我微笑,努力把表情顯得自然。
“我們白族也講父母之命,除了龍世伯的首肯,我與他可是準備請皇上賜婚。”
這話我可不愛聽了,怎麼好像我才是他們之間的障礙,明明她才是小三。“呵,那也要看龍寒開的意思啊。”
“他一定會喜歡我的。”芍藥蛋蛋帶著小女兒的羞澀,自豪道。
我哼了哼,“你就這麼肯定?”不是我小看她,龍寒武態度很明確了。
“當然,他是龍世伯獨子,而我是我父王獨女,我們要是結親,正好是門當戶對,等我父王百年,他就是10萬大軍的大將軍。”
“感情又不能金錢與權力衡量。”這小妞腦袋鏽了,這病得冶。
“感情是不能拿金錢與權力衡量,但有了金錢與權力,才會有事業有功績,才能有感情,而我正是能幫他得到這些的人。”段蕙蘭意志慢慢,好像龍寒武已是她囊中物。
我體內氣血湧動,無法否認她的觀點,因為我爸媽就是為了這些東西離開家,金錢權力真的很重要麼?拋棄老母與女兒,追逐財富,大伯和小姑雖有過人才華,卻總是鬱郁不得志。等我回神,我已經走出客院,徘徊在至飛龍軒必經的竹林。抬頭望向夕陽染紅的天空,淚泉湧而出。
我還能回去麼?我還能見到他們麼?雖然他們都不喜歡我。對了,他們可能已經把我忘了,那次我偷聽到奶奶給爸媽打電話,讓他們儘快再生個,說我有病,政府是允許再要個的,奶奶想要個孫子。呵呵,其實我根本不用回去。
脖子酸了,慢慢抱膝蹲下,淚水打溼鞋面與身前的土壤。不回去也好,可在這,我只有龍寒武,那我要怎麼做才能永遠留住他呢?
天色暗了下來,身前出現一雙發白的皮靴,抬起頭從下向上望去,白衣紅袍,銀髮龍寒武面無表情的看著我,我不敢靠近,委屈而無助,他陰晴不定的性子很難琢磨。
聽到他嫌棄的冷哼,我瑟縮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