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時那股鋒芒時現時收的隱忍……
今日時候短,阿薇做的都是能快速成菜的。
幾道菜盛出來,色澤濃郁,熱氣騰騰。
她擦了手,看向依舊站在門邊的人,微微揚了揚眉。
她自己習慣了這口味,炒制時不會嗆著,不習慣的似嬤嬤們那樣咳個不停,但沈臨毓從頭至尾都沒有出過聲。
除了眼尾有些淡淡泛紅之外,他似乎並未被影響到。
“王爺能吃辣?”阿薇問。
沈臨毓道:“偶爾吃些。”
他說得輕慢,但嗓子稍顯喑啞,可見並非全然無感。
阿薇聽出來了,笑了笑:“那王爺等下與外祖父多用一些。”
畢竟不是隻一碗抄手了。
有這麼個飯搭子在,定西侯想不動筷子都不行。
得叫他把一桌都吃完。
管事把酒菜送去小花廳。
定西侯見沈臨毓回來,請他入座,再一看滿桌的紅、心中發怵。
一筷子入口,辣味充斥口腔,激得他忙喝了口酒。
沈臨毓看在眼中,問:“侯爺既吃不得這般辣,怎麼叫餘姑娘備了這麼一桌?”
定西侯哂笑,末了還是道:“阿薇和她母親一個性子,我得罪一人,等於得罪兩人,這一桌是我賠罪的。”
沈臨毓怔了下,而後抿了口酒,呵地笑了聲。
行。
餘姑娘那惱了就甩臉的脾氣,是一視同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