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以至於她的雙手都在微微顫抖。
望哥兒率先打破了這份寧靜,柳月所說的那半遮半掩的事著實戳中了他在意的地方。
“立春姐姐,侍書哥哥呢?怎的沒瞧見他?”
“侍書?是柳月跟你講的?”她眼神透著奇異,“他這會兒應當在前院呢。”
“那侍書哥哥可曾跟你說過什麼?”望哥兒並未全然相信柳月的話,他試探性地詢問立春。
立春並沒有直接回答,她晃了晃手中的綠豆湯。
“望哥兒,渴不渴?要不要來喝點綠豆湯?”
“立春姐姐不用了,你喝吧。”望哥兒心中煩悶得很,根本就沒有心情喝什麼綠豆湯。
立春也沒有強求,她捧著魚食,慵懶地倚靠在涼亭的美人靠上,也不懼太陽的暴曬,漫不經心地往水裡撒著魚食。
“望哥兒,你究竟想問什麼呢?我不知柳月跟你說了些什麼,不過瞧你這副模樣,柳月想必已然告知你了,對吧?那你還想問什麼?又或者說還想去求證什麼?”立春一連串地質問,眼神中滿是譏諷。
望哥兒低垂著頭,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鬱鬱寡歡的氣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