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義郡王則覺得老皇帝這人不講信用。他可是承諾了要讓自己當攝政王的,卻出爾反爾。
義郡王滿心憤懣,在府中來回踱步,嘴裡不停地咒罵著老皇帝的背信棄義。
他想起了老皇帝給他的聖旨,忙開啟一看,卻發現手中的聖旨變成了一片空白。他的腦子也瞬間變成了一片空白,整個人如遭雷擊,呆立當場。
過了好一會兒,他才緩過神來,雙手顫抖著,反覆檢視那張空白的聖旨,難以置信自己竟被如此戲弄。
這時候,他意識到,他被老皇帝徹徹底底地耍了。一股怒火在他心中熊熊燃燒,恨不得立刻衝進宮中找老皇帝理論。
可另一邊,他又幸災樂禍。
老皇帝算計再厲害又如何,還不是被人給斷子絕孫了。也不知是哪個好人做的這事,真是大快人心啊!
他的臉上露出了扭曲的笑容,心中的怨恨和得意交織在一起。
但該找的麻煩還得找。他去見老皇帝沒見著,轉身就把朝陽大長公主給攔下了。
“朝陽妹妹,你如今好威風啊!可是讓六哥我好找啊!”義郡王皮笑肉不笑地說道,眼神中透著一絲陰翳。
“六哥,你胡說什麼呢?說吧,你找我有什麼事?”朝陽大長公主皺著眉,厭惡地說道,看都不想看他一眼。
“朝陽,你一個女子,陛下怎麼就讓你攝政了?”義郡王說這話時,話裡充滿了輕蔑以及試探,目光緊緊盯著朝陽大長公主,試圖從她的表情中看出端倪。
“皇帝哥哥相信我,這才安排我攝政。不然呢?安排誰?六哥你嗎?”朝陽大長公主語帶嘲諷,嘴角上揚,露出不屑的神情。
“怎麼?我不行嗎?不比你名正言順多了?”義郡王提高了音量,臉上滿是不服氣。
“我一個女子攝政,皇帝哥哥才更放心。而六哥你嘛,日子久了,到時候這朝堂還不知道是誰的了呢?”朝陽大長公主直視著他的眼睛,目光犀利。
義郡王左右看了看,確認沒有人,這才壓低聲音道:“陛下難道還不信任我?反正早晚也要傳給我的兒子或孫兒的,有什麼關係?”
他說這話時,語氣裡滿是得意,彷彿皇位已經在他的掌控之中。
“六哥,你可別得意太早。我四侄兒如今雖然殘了,但又不是不能生。等他有了後嗣,呵,你家的算老幾?”朝陽大長公主的聲音裡充滿了嘲諷,眼神中滿是輕蔑。
義郡王瞳孔一縮。他都忘了,四皇子只是殘廢了,失去了皇位繼承權了,可生孩子還是沒問題的。
想到這裡,他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,也顧不得與朝陽大長公主繼續鬥法了,急匆匆離開了皇宮。
朝陽大長公主第二天便入朝攝政了。她身著華麗而莊重的朝服,昂首挺胸地走進了朝堂,那威嚴的氣勢令人不敢小覷。
最上手的皇位是空著的,朝陽大長公主在它旁邊略靠下的地方放了一張椅子,坐了上去,而不是垂簾幕後。
她與星若說,參與朝政便是參與了,我就要大大方方的,可不想行那鬼鬼祟祟之事。
星若被她充作女官,帶在了身邊。
星若知道這天對朝陽大長公主很重要,她整個人提著神,一板一眼地跟在她身後。若非必要,絕不多做一個動作。
朝堂之上,大臣們交頭接耳,各說各話,根本沒把朝陽大長公主放在眼裡。
在他們看來,朝陽大長公主一個女子妄圖插手朝政,簡直就是牝雞司晨,大逆不道。更何況她一個外嫁女,憑什麼來插手孃家的家業。
但礙於老皇帝的聖旨,不敢明的與她作對。可對於她的話總是各種質疑,根本不配合。
朝陽大長公主並沒有發作,似乎很好性地坐在上首,聽著各位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