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時候跟他打聽,他說那天確實是寶格格派他們幾個化了裝,去燒一個民房的,但是他們不知道那個民房裡住著什麼人……”
“也就是說,寶格格派人燒壞了香草的雙腿?!”那雲的怒火騰騰起燒了起來,估計已經從腳底燒到了腦門,臉和脖子紅的能滴出血來了,緊緊地握著拳頭,要不是那老爺嚴令他不得出門,估計他已經忍不住衝去找寶格格算賬了,“這個心如蛇蠍的女人,連香芸的姐姐也不放過……”
一直沉默的喬婉看了看那雲和長生,很自覺地開口說:“是不是該輪到我說了?”
“你說!”那雲幾乎吼著說,“你是怎麼知道香草去告狀的事情的?”
喬婉被她吼得愣了一愣,強打起精神,說:“上次長生帶我去香草家裡,想讓我幫忙給她做幾身衣服,可是被香草拒絕了。昨天我逃出來的時候,一陣瞎跑,等回過神來的時候,居然發現離香草住的地方不遠,於是就想進去看她一眼,結果發現她家一片凌亂,像是遭了強盜了,就想著回來找長生,結果路上被幾個乞丐攔住了,他們說官府的人正在四處抓我,我慌了,就跟他們去了破屋……
啊,有點跑題了!我有些放心不下香草,她不能走路,不可能去別的地方,肯定是出什麼事情了,就拜託逄越幫我去打聽一下。逄越跟鄰居打聽了一下,說是她去順天府告狀了,逄越又去順天府打聽,結果被趕了出來,他就假裝搶了人家的包子,被抓進大牢,才打聽到香草到順天府擊鼓鳴冤,狀告簡王爺和寶格格……結果被順天府尹秘密扣押了……”
“寶兒,又是寶兒!”那雲有些神經質地用緊握的拳頭敲著桌子,眼睛瞪得不能再大了,幾乎是咬牙切齒了,“香草,香草……”
喬婉不知道他是在恨寶格格,還是在恨香草,詢問地望了望長生,長生搖了搖頭,表示他也搞不清楚。那雲不發話,他們兩個不敢走,更不敢說話,只好靜靜地站在那裡,擔憂地望著那雲。
過了好久,那雲激動的情緒終於平復了下來,臉色也不那麼難看,他看了喬婉和長生一眼,叮囑道:“你們兩個聽好了,香草的事情不要跟任何人說,還有,阿瑪要是問起來,長生就說這件事情是你聽說的,喬婉完全不知道,聽見了沒有?”
“為什麼要說我不知道?”喬婉有些不解地問,“她去告狀明明是我發現的啊?”
那雲狠狠地瞪了她一眼,“阿瑪本來對你的印象就不好,要是讓他知道了你摻和進來,那你還想不想在府裡待了?阿瑪問起來,不,不管是誰問起來,一概說你一無所知,連香芸的事情也不知道。長生本來就知道,所以他知道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,你們兩個知道該怎麼辦了吧?”
“是,主子,我會全部扛著的,不會連累喬婉姑娘的!”長生很鄭重地保證說,“主子,您放心吧,老爺問起來我知道該怎麼說!”
那雲點了點頭,又不放心地囑咐了喬婉一遍,“喬婉,你也是!你們兩個回去休息吧,這件事情不能跟任何人說,不然傳到寶兒耳朵裡……我現在去前廳等老爺回來,我會想辦法救香草的,你們就不要操心了!”
正文 第六十二章 父心
那格急匆匆地回到府裡,見到那雲板著個臉,也不說話,大步地邁進屋裡,咕咚咕咚地灌進去一杯涼茶,坐在椅子上喘了幾口氣,才正眼看著那雲,沉著聲音說:“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,順天府尹那邊也隱瞞不了多久,這件事情你說該怎麼辦?”
“阿瑪,您也知道香芸是無辜的!”那雲小心地看著那格的臉色說,“她的姐姐想要給妹妹喊冤也不是什麼罪過,您看能不能放過她……”
那格有些聽不下去了,一巴掌拍在桌子上,“你在說什麼糊塗話?明相家的案子引起了多大的風波?你忘記了我是費了多大的周折才從裡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