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放心的接著道。
“那謝姨娘身邊的婢不五時的就來支銀,只說是謝姨娘交代的要給淑芸小姐捎東西來書院,二夫人倒也沒有懷疑,因聽是謝姨娘身邊的人來支銀,便爽快的答應了,見這丫鬟雖然眼生,但卻實是和謝姨娘來存銀的丫鬟,所以便支了銀出去,還讓那丫頭在賬面上簽字。”
湘菀聽到此處只暗自點頭,覺得許氏此舉甚是明智,便道。
“二孃此舉雖然顯得有些生硬,可是卻毫無破綻啊,難不成還有人在賬面上做章?”
“倒不是在賬面上做了章,只是來支錢的婢一直是那一個人,她還說自己不會寫字,二夫人讓她按手印她只說自己對墨避諱,碰著了就會長墨癬(古代人們將過敏反應稱之為‘癬’,這裡的墨癬指的是‘墨水過敏’),二夫人見她為難只得讓她換人來籤賬,誰知道這丫頭說她們院裡旁的人都走不開,謝姨娘只讓她來,還說二夫人代簽了也沒事。”
素秋說道此處氣憤難平,喝了一口茶又繼續道。
“二夫人想著也許是謝姨娘那邊真的走不開,也就代簽了,這般相安無事的也過了幾日,眼看著謝姨娘的銀就見底了,二夫人剛想著說鬆了一口氣,不用再理會她了,結果有一日謝姨娘卻親自來領銀,二夫人只把賬本給她看,誰知道謝姨娘竟然說從來沒讓人來領過銀。
湘菀聽到此處,一拍桌道。
“不過一些銀,竟然還想從家裡訛些,果然是小家小戶出來的。”
素秋見湘菀拍桌,當下也附和著點頭道。
“可不是,這謝姨娘死活咬準了是二夫人私吞了銀,要二夫人賠,二夫人本想銀數額不大,就當自己吃了虧,可是那日夜裡越想越生氣,雖說賬目上是自己籤的賬,可是畢竟是別人拿了銀,便也生氣,當夜便把事情都給老爺說了。”
湘菀一聽拍手道。
“二孃做得對,此事就該告訴爹,讓謝姨娘也知道知道什麼叫做家規。”
“老爺倒是第二日就來找謝姨娘問罪了,可是這一問還沒問出個銀下落來,倒先把二夫人自己賠進去了。”
素秋說完也嚶嚶哭起來,哭哭啼啼的道。
“本來老爺已經要把謝姨娘問罪了,可是謝姨娘卻說已經找到那個領錢的丫頭了,老爺便讓把那丫頭帶出來,可是誰知那丫頭一出來抱著二夫人的腿就叫救命,還說自己幫二夫人做牛做馬,不能臨到末了讓她做了替死鬼。”
“後來呢,你別哭,趕緊說。”
聽到此處,不光湘菀急了,就連身邊的夏竹也急了,她見湘菀不說話,就自己開口問了。
“後來老爺便讓那丫鬟把事情說明白了,那小賤人不知得了謝姨娘什麼好處,竟然說二夫人盜了家中的銀是為了養野男人,還拿出一堆什麼詩詞,說是是二夫人和那男人的信箋,咿咿呀呀的奴婢也看不懂,但是老爺一看當即就把二夫人關起來了,夫人去求情,老爺卻說她們二人感情好,不許夫人參與此事,所以連同夫人也軟禁了,如今府上當家的都變成謝姨娘了。”
素秋說著又哭起來。
湘菀一聽自己母親都收了牽連,便也著急起來,對冬梅和夏竹道。
“你們二人快些收拾行李,我們連夜趕回去。”
話音剛落卻見門外來了一人,不是別人卻是鳳天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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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;。。。 ; ; 第二日湘菀因昨日的事情沒有休息好,韓中看湘菀上起課來昏昏欲睡便不高興,以為湘菀不好好聽講,便丟下手中的一本穴點陣圖,對湘菀說道。
“湘菀你來說說,人體腹部的穴位分為幾個,打擊�